“雄主,很抱歉,我最初就没说实话。雌父去世后,我还曾以执行任务为由,试图寻找靠山报复罗蒙。”维斯特苦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娓娓道来。
程渊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低笑:“没事,宝贝继续说。”
他表面淡定,实则毫无头绪。
随后动作轻柔地捋顺雌君耳边的碎发,认定事情没那么简单。
维斯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当时我听说e13星球出现新生雄虫,想着他或许未经过虫族规则污染,应该很好掌控,便向元帅申请前往将他接回主星,并试图成为他的雌君。”
程渊笑容僵住,咬着牙根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他碰过你哪里?”
“唔……”维斯特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嘴唇传来疼痛,堵得他说不出话。
“我问你,他碰过哪里?”
程渊冷然道,语气低沉幽暗,像是失了分寸感般,一步步紧逼。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以不可抵抗地姿势束缚住维斯特,捏住柔软的唇肉防止他张嘴,生怕他吐露自己不爱听的话。
维斯特看雄虫状态不对劲,急得泪光闪烁,最终豁出去般挣脱开他的怀抱:“只有您进过那里……”
“我知道宝贝是第一次,告诉我,他碰过你哪里?”程渊力道松了些许,很有耐心地重复道,眼底却宛如冰封。
维斯特急切地回想从前的遭遇,声音带着颤抖:“碰过脸、脖子、肚子……”
还真碰过?!
世界仿佛要崩塌……
“他用什么碰的宝贝?”程渊专注地凝视他闪烁晶莹的紫眸,循循善诱道。
他的下颌紧贴着维斯特的脖颈,嘴角露出恶笑,那笑阴恻而凄凉。
靠!老子要剁了他,大卸八块的那种!
蓄谋已久
维斯特心虚地捏紧被角,缩了缩脖子,闷声道:
“那位雄虫有变态的癖好,喜欢虐待高等级军雌。他派虫把我抓起来施虐,用手扇我巴掌,掐我脖子,用腿踹我。”
终于没再被雄虫打断,他字句清楚地将斟酌好的言语道出。
程渊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
他脸色凝重,低头给自己顺气,柔声关心道:“当时疼不疼?”
“不疼的,那位雄虫很弱,动手时像挠痒痒一样。后来他还想侵犯我,被我暴乱的精神海吓晕了,但是挣扎时被他扯掉了上半身的衣服……被看到一点点。”
维斯特悄悄掀起眼皮,倒是有点理亏的模样,尾音莫名的颤抖。
程渊占有欲很强,他担心被嫌弃,只好半真半假地诉说可信度较高的部分。
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程渊轻笑两声,嗓音肃然而冷冽:
“维斯特,我没耐心再听你编故事。”
“雄主……”维斯特被吼得一哆嗦,颤抖着声音唤了句。
谎言被拆穿,他窘迫且无所适从。
程渊脸色当即又沉了三分,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满嘴谎言,我明确告诉你,这次苦肉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