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巧巧要记得绝不能再有第三次傻事发生。”他凝视著她,又一次抓住她的手,只是这一次的力道很轻柔。
“好,如果有第三次,我就跟著你一起下地狱。”她笑,很柔很柔。
“说定了,巧巧。”他也笑,很安心很安心。
被这样的男人爱上,其实是很危险,很沈重的。不过,偶就是很萌!很想写写这样的爱啊啊──
爬走,感谢童鞋们的支持。(__)
血魄(一)
“巧巧??????”薄唇轻轻地印上血迹斑斑的红肿菱唇,舌尖怜爱地舔舐著,抚慰曾被无情蹂躏的唇瓣,含满了歉意。舔舐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神情中也有著丝丝怜惜,“巧巧,疼吗?”
“你让我咬几口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江七巧吸著冷气,裂开一丝狞笑。痛!痛!痛!d,连轻轻笑一下都成了高难度动作。
海苍帝看著她倒抽冷气的咧嘴模样,黑金色的眼睛荡漾出明媚的春色,吃吃笑道:“巧巧,为夫又没有犯错,为什麽要被咬呢?”
这变态终於恢复正常了!江七巧激动得想朝四面八方使劲磕头拜谢。感谢上帝耶稣,感谢如来佛主,感谢玉皇大帝,感谢观世音菩萨,感谢阿拉真主??????所有能想到的,她毫不吝啬地在心里一一拜到了位。
暴虐、匕首、鲜血、逼迫、他杀、自杀、死亡、爱情、绝望、誓言,啊啊啊──前一刻她居然经历了这麽多倾洒热泪的狗血要素!太??????太痛苦了,若再来一次,估计她坚韧的神经也要崩溃了。呜,这爱情也太悲催了,怎麽就让她摊上这个既变态又神经质的男人呢?
“巧巧,你满脸悲色,在想什麽?”海苍帝抱起她斜倚在床档上,温香软玉的舒适令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江七巧横他一眼,咬牙道:“在想某个无情冷血的男人为了区区一张造船图纸,居然连妻子的命都不要了。”
他闻言笑得浅浅淡淡,手指爬上她的脖颈,眸中的春色逐渐消逝,变成淡漠冷瑟的寒秋,薄唇微掀,“巧巧,为夫看见你违背了承诺,当时怒不可遏,想著既然自己下不了手,不如就借他人的手把你这个小祸害了结了。”食指在她脖颈上轻轻一划,决定生死的大事在他嘴里像是在讨论去哪里郊游一样轻松随意。
江七巧身体猛地一颤,心里瓦凉瓦凉的,原来她早已徘徊在生死边缘了。
“可是後来看见你被割伤,心里越发生气,那样肮脏的人怎麽配来了结巧巧的生命呢?”食指在她受伤的脖颈上划过来划过去,直划得她浑身汗毛倒竖。“是故,为夫出手了。”
他出手?有这麽睁眼说瞎话的吗?“屁,明明是我诈晕,自己想办法脱困的。”她忍不住小声嘀咕。
“巧巧说话太粗俗了喔。”在脖颈上不断滑动的食指谢天谢地终於换了位置,该点在她的唇上了,“没有为夫,你以为你会毫发无伤地逃过那柄长刀吗?”
呃──好嘛,她承认,她能脱身也有这男人的功劳。“那要是我没有诈晕,你打算怎麽做?”明知道不会有啥好答案,她还是没忍住好奇地问道。
“等。”
“等?等什麽?”她更好奇了。
“等巧巧慢慢流血,流到为夫放心为止,流到巧巧不会动弹为止。”海苍帝淡漠的语气中透著极度的认真。
这??????这这,江七巧的内心已不能用毛骨悚然来形容了,注视著那双异常冷瑟的眼睛,她只觉阵阵寒风从周身刮过,卷走落叶无数,浑身沁凉一片。慢??????慢著,“苍,我记得装晕时,听到你说了一句‘杀了你’,不是杀我吧?”拜托,好歹给她点温暖。
“不是。”
还好!还好!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变态不是太变态到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
“那个该死的日本忍者居然胆敢把你架在肩上,为夫当然要杀了他!”他的手在她不太红润的小脸上游移著,“巧巧的身体无论生死都只能倚在为夫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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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过来,这y的意思是她可以被敌人抓著随便割刀子放血,但是绝对不能靠在敌人身上?江七巧瞬间无语,大脑无法想象如果她当时没有诈晕的悲惨结果。
“苍,你就那麽盼望我死吗?还给我安排好慢慢流血而死的残忍方式。”她叹口气,认命地瘫在他身上,小手懒懒地抚著他弧线优美的下巴。
“没有啊,为夫只是想你流血流到不会动弹为止。”
什麽意思?江七巧眯眼看向他,不能动弹不就是死吗?
“巧巧,三天前,为夫不是说过有无需你再喝药的好东西炼出来吗?你看。”海苍帝摊开左手掌,只见掌心出现一块鸽蛋大的殷红,渐渐的,那块殷红往外凸起,不多时,一块血红色的石头神奇地躺在掌中,晶莹剔透,光华流转,有说不出的耀目。
她被这块血石深深地吸引住,按捺不住好奇地伸手轻轻碰了碰,一股温润的气流霎时从指尖传入心间,心头有说不出的舒服,“这是什麽?”她抬眼询问。
“这是血魄,是为夫练功时无意中从血脉中提炼出的宝贝,它能融入人血中化为黏液,也能凝聚为石。有它在身体内,身体不惧暑热寒气,亦无失血过多致死之忧。无论受了再严重的伤,也可以保存一份生命的气息。”
“这麽神奇?听起来好像是万能的救命内丹似的。”江七巧讶异地又碰了碰血魄。
海苍帝笑笑,又道:“今日午时,它才最後成型。来,巧巧,张嘴。”在她的惊诧中,他把手中的血魄塞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