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微微儿红嫩的嘴唇被含到了尉迟冽霸的嘴中。
深吻后,尉迟冽霸把微微儿狠狠地压在自己的怀中。
微微儿喘着气,捶了下尉迟冽霸的胸。
“乖,不要乱动。”
微微儿感受到自己大腿上的硬邦邦的物件,吓的僵直了身子。
这是别人的家,他不能乱来。
清晨,老人什么话都没有多说,饭都不顾得吃,直接开始为尉迟冽霸治腿。
即使他已经有五六年没有接诊,他的本事也没有倒退一分。
“要想彻底地治好你的腿也不难,可忍的住?”老人在尉迟冽霸的腿上下了第一针。
尉迟冽霸换身一个机灵,这一针仿佛扎在了心尖,疼的整个的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
“这只是不足一分的疼。”
老人从尉迟冽霸的腿上取下针,他只是想让他对将要面临的疼痛有个大概的了解。
“没什么。”
尉迟冽霸淡淡地说道。
当初,他不怕死不怕痛。如今,有了妻女的牵绊,他怕死了,但他更能忍受疼痛了。
准备工作在不停地进行着,所有人都在忙着,只有身为医者的老人被闲了下来。
天色已晚,老人走入月光倾洒的房间中,站在床头,看着双胞胎兄弟,良久。
回到房间,带上老花镜,从铁盒子中拿出笔记本,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当年那个混乱年代的真相。
他是罪人。
知道这份罪孽的人都已在那个战火纷飞的早晨灰飞烟灭,他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瞒过了所有的人,却无法瞒过自己。
愧疚、思念、痛苦。
日子越长,越发地明白他亲手舍弃的到底是何等地珍贵。
死,对他来说,是个解脱。
走之前,他能为孩子做的也就这些了。
每个字的叙述对老人来说都是一次割心的自白,扒开几十年来的自欺欺人的,痛苦蜂拥而至。
只一百来个字,老人的脸就已经惨白如死尸。
“爷爷……。”
双胞胎哥哥站在门口,满脸的惶恐。
老人把东西重新收回到铁盒中,对着双胞胎哥哥招了招手。
“过来。”
双胞胎哥哥靠近,反复地摸着老人的脸。
“给爷爷倒杯水。”
双胞胎哥哥匆忙地跑到厨房中,倒了一杯热水,小心地端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