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本性很喜欢动物,太初也没办法见到陌生的猫狗就上去爱抚,因此她对能和小动物自然而然混得很熟的人,有一种天然的羡慕和嫉妒。 “你来了?”秦仁觉察到她的存在,回头微微一笑。
他蹲在地上,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继续心无旁骛的喂猫。
女孩感到自己心里的某一处被击中了,过去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疤痕,即使有那么几个放下盔甲的瞬间,她也很难做到百分之百的友善。
甚至对无害的小动物和她自己也不能,尽管她很想,但是有一种无形的枷锁将她铐起来,和外界的一切拉开距离。
就连恋爱,她也不敢放下防御好好地和一个人谈,而是弄成现在这样,和3个男人不清不楚的厮磨。
下一次和秦仁拍激情戏时,她不禁湿了,这是有点尴尬的,因为入行这么久,好久都没有因为拍戏而动情了。
“辛苦你了。”又是温文尔雅的语气,连一点多余的喘息都没有。
“没、没有。”νīpγz。com她居然有点结巴。
剧组住的就是用来拍摄的庄园,这是座殖民地时代的气派建筑,最近被买下来准备开为主题酒店。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太累了,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午夜在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一种持续的闷闷的击打声,偶尔还伴随着低沉压抑的呻吟。
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她就在这种压低的怪声中沉沉睡去。
之后的日子,太初会忍不住经常注意秦仁,他有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被她看在眼里。
某一天的戏份,秦仁拖了半天才从化妆间出来。
“秦哥,麻烦你注意一点,再这么下去我这边粉都盖不住了。”秦仁的专属化妆师小声央求他。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突然,男人一个回眸看向她,眼神带着无形的杀气,吓得女孩赶紧低头。
等她再抬头时,秦仁已经平静的在听福山说戏了,丝毫没有刚刚突如其来的戾气,一定是她看错了。
“a!”
太初从背后抱住上身赤裸的秦仁,接着把脸贴上去。
她趁着这短短几秒看了看他的背,现上面似乎有隐隐的浅红色印记。
等拍完后她摸了摸脸,感觉上面好像沾了一层薄薄的细粉。
夜半,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比平时更重一些。
太初突然有一种直觉,告诉她这个声音和秦仁,她再也按捺不住出去看看的好奇心了。
声音是从上方传出来的,这座大宅只有一处通向阁楼的楼梯。她只上去过一次,那里除了一个隔间什么也没有。每上几级,声音就大了一点,果然是楼上传来的。还好房子翻修过,木质的楼梯没有一点声音。
屋顶的月光洒下来,给阁楼添了一点光线,她不敢开灯,只能等眼睛适应黑暗。
声响和闷哼就在这里的某处,但放眼望去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戏里关疯女人的小黑屋出来的,尽管里面空空如也。
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有个缝隙透出一缕微弱的光,太初大着胆子走过去,朝里面看了看——缝隙的另一边,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手持一根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着自己的背部。每抽一下,他就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喉音。
男人抬起头,这张熟悉的面孔不是别人,正是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