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阁外,凤朝元看着资惜琴从阁内走出来,他快步上前:“母亲,凤朝歌可是在里面?”
资惜琴闻言皱了皱眉,她看了看玲珑阁周围:“元儿不得无礼,怎么可以直接呼长姐其名。”
凤朝元心中正急,哪里顾得上这些,他靠近资惜琴:“母亲!她可是没进宫?”
“小五病了,她哪里肯进宫。”资惜琴看着凤朝元:“你今日是怎么了,再说我听小路子说你昨日未回府,去哪里耍了?”
凤朝元一听凤朝歌却是未在府,心里瞬间慌乱起来,他哪里还听得进去资惜琴的唠叨,转身就走。资惜琴看着凤朝元这反应:“你这孩子……你这衣服怎么都湿了?寒冬腊月的,也不怕伤风。”
镇北将军府外对面的高墙上,图门异于往常的换下一身红衣,穿上了便于行动的黑色锦衣,无聊的折着花枝,他曾经怎么也是个十步之外杀人于无形的鬼魅修罗,若不是上次受了伤,他哪里会圈在京城内天天绞尽脑汁收情报,如今萧景尧更过分,竟然让他趴人家门墙上,虽说他之前也趴过,不过这次就是为了让他来抓一个小罗罗。
图门将梅花送到鼻下闻了闻,随后嫌弃的丢开,他正等的无聊,目光便扫见凤朝元从镇北将军府匆匆走出,图门勾了勾唇,小鱼儿终于上钩了。
鱼儿上钩了(2)
图门将梅花送到鼻下闻了闻,随后嫌弃的丢开,他正等的无聊,目光便扫见凤朝元从镇北将军府匆匆走出,图门勾了勾唇,小鱼儿终于上钩了。
凤朝元万万没想到凤朝歌今日竟没进宫,若是今日劫不到她人,那之前一切的准备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可是刚刚门口的守卫明明说凤朝歌的车已经进宫了,难道说是哪个傻子上了凤朝歌的车?那岂不是……他越想心越乱,加快步伐向平南王府赶去。
刚走过镇北将军府的街巷转口,凤朝平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他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图门挑了挑眉,然后伸手,凤朝元相应倒下。图门砸了砸舌,这萧景尧真是越来越大材小用了,这种人竟也派他亲自出马。
天一阁下直通北山内部的密室内,图门将凤朝元丢在地上,萧景尧带着面具看着晕倒的凤朝元:“弄醒他。”
图门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带着半面面具的黑衣人拎着冰冷的水走了进来,图门指了指地上的凤朝元,几桶冰凉的水便直直的浇下,凤朝元身子一抖,被冷水激醒。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是越看越胆战,整个室内配着齐全的刑具,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坐在他正前方的萧景尧身上。
“你…你是谁?”
面具下,萧景尧神色未动,他静静的盯着凤朝阳,倒是图门听了他这话,忍不住骂道:“都是蠢货。”几乎每个被抓来的人都会问这么一句,可若是想让他们知道是谁,他们何必都带着面具?
凤朝元被图门骂的一怔,凤朝元从小便是公子哥,再加上是三房幼子,资惜琴很是疼爱,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听了图门的话转眼瞪向图门。
图门见了,邪魅的勾了勾唇:“瞪什么瞪,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凤朝元闻言心中一顿,这帮人看样子似乎来头不小,他转头看向萧景尧:“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竟敢抓我?”
“说说你们的计划。”萧景尧无意与凤朝元多说,单刀直入。
“什么计划?”
“萧与哲与你的计划。”
凤朝元闻言心中划过思索,自己突然被劫,对方可是平王的政敌?
“你们究竟是和居心?”凤朝元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继续问。
萧景尧看着凤朝元,抬起手勾了勾手指,图门见了会意,他对身后的黑衣道:“上刑。”
凤朝元一听,心下发颤,他连忙说:“别…别,我说,我都说。”
萧景尧闻言,挑了挑眉,放下手。
凤朝元撇了撇萧景尧,然后咽了咽口水,他现在还未入仕,且不说他日后是否忠于平王,就算是真的为平王效力,也不能搭上性命……
“平王觊觎镇北将军手中的重兵,想要让他的手下娶了凤府的大姑娘。”
“让他手下?为何?”萧景尧问。
凤朝元听了一顿,他也不明白,萧与哲为何会让那李廷去娶凤朝歌,而不是他自己。且不说凤朝歌是凤乾雍的嫡长女,就算单单看她的样貌和才情,是个男人哪里会不心动?可是这萧与哲就是怪,竟然让他下属捡了便宜。
“这……”凤朝元停顿了一会。
“这萧与哲莫不是看上凤乾雍的嫡次女?”图门反问道。
凤朝元听了思索一会,他确实曾听萧与哲说过,凤府双姝都要加入平王府才算稳妥,既然他不娶凤朝歌,那他就意向凤朝阳?
“也许…也许是。”
图门听了一乐:“这平王的眼还真是瞎的。”图门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萧景尧,正巧撞见萧景尧投来的目光,突然只觉一股寒凉从心底升起贯穿四肢百骸,图门干笑了两声,随后移开目光。
“也许是?到底是不是!”萧景尧眉头一皱,逼问凤朝元。
“这……”凤朝元犹豫了,他确实没亲耳听到过萧与哲说要娶凤朝阳。
图门刚刚一不小心透露真言得罪了萧景尧,现在连忙寻机会弥补,他见凤朝元欲言又止,转头对身后的下属道:“上刑。”
凤朝元一听要上刑,连忙点头:“是是是,平王确实说要娶我五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