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不再向以往那樣會在顧天澤厚臉皮再伸手要錢的時候又給生活費,是真的沒了就沒了。
顧天澤氣的想踹人,可面對的是許清風那笑裡藏刀的臉,就只能認了。
對於許清風來說,既然顧天澤已經重恢復活力,那麼——他終於又可以開始陶冶情操!重練習鋼琴!
只是還沒練習上幾天,就被強烈抗議的顧天澤給打斷。
「許清風,你吵到我的耳朵了。」
當顧天澤這麼叫他的時候,一般就表明已經在忍耐的邊緣。
許清風自然是無畏的,但就是有些忌憚影響到人學習的心情。
「為什麼你就不能去跟霍修學一下,整天自己瞎練。」
許清風是在系統學習,是按照老師方法來的,才不是什麼瞎練。
但他也很大方承認自己的缺陷,並沒有為了面子迴避,「就我這水平,不好麻煩他。」
顧天澤聽到這溢出絲看透的笑容,「你們不是關係還不錯嗎?難道是裝出來的?」
許清風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被類似激將法的挑釁給刺激到,作為音痴的他最終還是找到霍修請教指導。
本以為之前霍修已經見識過他的水平,或許會拒絕,但慶幸的是並沒有。這也側面給顧天澤證明……
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如果霍修答應下來指導,這就說明也不是完全的音痴吧,還是有拯救的可能性。
時隔沒多久,再次來到霍修家琴房時,竟然能感受到和在自己家相同的放鬆。
這讓許清風感到不可思議,但也會樂在其中,畢竟人不會介意自己有兩個『家』。
霍修穿著休閒,就簡單的白色長袖和灰色抽繩休閒褲,一米九的個頭仿佛行走的衣架子,套個麻袋都對人眼睛很友好。
青年手中還端著杯熱牛奶,喝著牛奶的同時還在聆聽許清風的琴聲,下垂的視線落在奶呼呼的液體上。
正因為霍修沒有顯得特別專注地注意著他,許清風才能感到沒那麼大的壓力,可以發揮練習的最好的曲子。
譜子都背下來的熟練。
等他彈完,霍修的牛奶也就喝完了。
「怎麼樣,修?」許清風表現地很鎮定,但其實心中還是很在意霍修的評價。
可惜霍修沒有給出回答,而是放下牛奶杯走向他,在長琴凳的左側落座。這是要親手教導。
這樣許清風還是會想是不是表現的太差勁,早知道不應該厚著臉皮來的。
「還不錯,只是節奏上的問題。」
霍修的一句話就讓跌落谷底的心情由陰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