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麦子一听,脸微微发红,嗔着瞪了他一眼。
严秋明见状,也一直看着麦子,低声笑了起来。
看着两人这般模样,一旁的苏麦秋翻了个白眼,喊道,“秋明,你们耍花腔可以,可别把握说进去,我也是个男人。”
严秋明一听,伸手捶了苏麦秋一拳,笑道,“所以说你小子不知道疼你妹子,她这么小的个子,你让她背这么重的东西,还背这么远,真是太不心疼人了,以后娶了媳妇,要是这么不会疼媳妇,小心被媳妇收拾。”
撒气
苏麦秋一听到说娶媳妇的事情,嘴巴一撇,“哼,我苏麦秋……”
生怕苏麦秋啰啰嗦嗦的一大堆,麦子喊道,“别你了,我们赶快去医院。”
苏麦秋不说话了,笔直往前走。
后边严秋明一个人背了好几匹布,麦子一边帮他扶着,一边喊着尽量的快。
严秋明见状,低声道,“不用赶,你二嫂没什么大事,就是失血过多,昨晚上输了血,我估摸着这会病情应该稳定了。”
“到底咋回事啊。”
这会见苏麦夏不在这里了,严秋明倒是也简单的说了下,“具体不是太清楚,不过好似说是与你大嫂子吵架,说你大嫂冤枉她房里有别的男人,你二嫂气不过,拿起剪刀戳了自己一下。”
一听又和周湘莲有关,苏麦秋当即就骂起来,“这个周湘莲,当真是该死,每天不闹的家里翻天,就没完。”
完了,苏麦秋还十分肯定的道,“二嫂那人虽然也贪心,但偷人这事情还是做不出的,平时瞧着和二哥关系挺好的。”
其实麦子在听到严秋明说到高春泥房里有男人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就嗡了一声,心里想着这高春泥偷人还偷的挺早的啊,上辈子好歹是还要后几年才跟人跑了的,难道说上辈子其实也早就开始偷人了,只不过没人发现而已。
但无论如何,麦子不知道这事情的真实性,她不会胡乱揣测,不过却是提醒了苏麦秋一句,“知人之明不知心,很多事情防备着好。”
“什么意思。”苏麦秋没听懂。
就连严秋明也有些纳闷的看着麦子。
“没有,就那么一说。”麦子不想让他们胡思乱想,催着,“赶快去医院吧。”
麦子他们去到高春泥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门里传来吵闹声,麦子打开门一看,只见苏麦夏揪着苏麦春衣服,正指责着她没有看好周湘莲,让高春泥吃了这么多苦。
苏麦春本就是个老实人,他只知道一个劲的道歉,别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麦子怕苏麦夏火起来,真会动手打苏麦春,这在外边闹起来,可就丑事传千里了。
她连忙冲进去,拉住苏麦夏,“二哥,你放开大哥,这事情你怪大哥也没用。”
而跟在麦子身后的严秋明,生怕暴怒的苏麦夏会误伤,他一直紧跟着麦子,巧妙的将人护着。
见麦子回来了,最开心的是王大妞,她立即走上前,拉住麦子,“麦子,你总算回来了,你快喊住你二哥,我怎么也拉不住。”
麦子冲她点点头,继续去喊苏麦夏,让他别冲动。
说实话,其实苏麦夏是很疼高春泥的,他刚进来病房,看见高春泥惨白着一张脸的时候,心里疼的跟滴血一样,再加上高春泥看他回来了,委屈的直哭,他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
因为苏麦夏正在气头上,逮不着周湘莲,就把气都撒到苏麦春头上,尽管有麦子拦着,他还是指着苏麦春怒吼,“怎么没用,要不是他看不住媳妇,这次会发生这种事情吗,家里这些年会没有安生日子过吗?”
麦子知道苏麦夏这话没错,但是这个点儿,说这些没用,她只有劝着,“大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这个时候来追究也晚了些,要追究的话等会去我们问周湘莲,看事情的真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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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
说到周湘莲,苏麦夏更是气的不行,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麦子说,“麦子,你知道这次周湘莲多离谱吗,她竟然因为上次偷钱的事情怀恨在心,冤枉春泥偷人,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她都能说得出,你说这周湘莲是不是该死啊,我回去非得剁死她不可。”
苏麦夏边说着,脸上暴怒的神情一览无遗,气的好似不知道要怎么办,在病房里走来走去,要是周湘莲在他跟前,他指不定真会剁死周湘莲。
虽然依着周湘莲平时的行为,她就是被剁死,也死不足惜,但这回麦子心里清楚,周湘莲很可能没有说假话。
想了西,她便伸手拉住苏麦夏,轻声劝道,“二哥,你才回来,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别这样气愤。”
说完,麦子又看了此时躺在床上,模样虚弱的厉害的高春泥一眼,神情不冷不热的道,“我听秋明说,二嫂在医院要住上几天,这几天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她,等她回去了,我们再找大嫂来对峙这件事情,看看事情的真假。”
其实麦子这话是句公道话,但却隐含了另外一层意思,那便是她对此事是有怀疑的。
其他人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只有原本一直闭着眼睛咋的高春泥突然睁开眼睛,望着麦子,她努力撑起身子,神情十分激动的道,“麦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事情的真假,周湘莲冤枉我偷人的事情,你觉着有可能是真的吗?”
对于高春泥这一连串的行为,又是自杀,又是自杀后不肯进医院,麦子知道她不过是为了吓唬人,就是想吓着所有人,对这事情提都不要提,保证绝对没人敢怀疑她。
在别人面前,高春泥或许可以奸计得逞,但在麦子面前,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麦子看了她一眼,出声道,“二嫂,事情弄成这样,我们当然要弄清楚再说。”
说实话,与其说高春泥做这么多事情是为了让所有人相信她,还不如说其实她就是在做戏给麦子一个人看,她知道整个苏家,要是麦子肯相信她是清白的,就保准不会有别人会怀疑她,那时就算周湘莲说破了喉咙都没有用。
可明显,她做了这么多事情,麦子还是不相信她,此时的高春泥心慌的不行,心里已经将麦子咒了个半死,怎么这个小蹄子就这么难哄呢。
没办法,高春泥也没有法子了,只得用老办法。
麦子的话一落音,她突然从床上坐起,伸手就去抓正在打的点滴,还一边哭喊道,“麦夏,我不想活了,你让大夫把这些东西都给抽掉,不过是周湘莲像报复我,说了那样大的一个谎话,你们竟然还真相信。”
见高春泥这样,苏麦夏立即上前按住她,还一边心疼的喊着,“春泥,你别这样。”
高春泥全然不管苏麦夏说了什么,仍然在床上闹着,“我不活了,不活了,你们让我去死。”
“春泥,你别这样,不管谁怎么说你,我都相信你,你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苏麦夏将高春泥楼进怀里,一边还跟她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