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听后,也微微点头,跟麦子说着心里话,“麦子,我这的确也是需要钱,要真是长期合作,就按照你说的做。”
“以后我们就用这种方式合作,我进布回来,你给缝制,至于裁布这活,我还得想想办法。”麦子也想过了,虽然她会裁布,但到底不是专业的,再便是她以后白天有别的事情要弄,肯定不能这样长期熬着,到底身体也吃不消。
想了想,麦子又跟腊梅说,“腊梅嫂子,不如以后你不要接别人活儿了,像给村里人做衣服的活儿就别接了,我们一起干,现在我们本钱不够,我们就往小的弄,等以后做大了,一起往大了弄,我们开铺子也好,开工厂也好,不管咋样,我都算你一份,成么?”
对腊梅来说,她只是出个手艺挣钱,她怎么都不亏本,不过因为不是做买卖的人,她还是担心麦子这本钱能不能挣回来,而且麦子的意思还说要往大了弄,她有些担心的道,“麦子,你这买卖真能挣钱吗,你这已经投了不少钱进去吧。”
麦子知道腊梅的心思,冲她眨了眨眼睛,“经过上回,嫂子你还不相信我吗?”
想起上回弄的健美裤那样好卖,腊梅也不再有任何顾忌了,她坚定的点点头,“成,我跟着你一起干,你要怎样弄,我都配合,小有小做,大有大做。”
“那不就是了,至于这缝制衣服的工资,我……”麦子算了下,冲腊梅道,“按数量给你算钱,多劳多得,成么?”
原本麦子是想着说给腊梅每个月开固定工资的,但又觉得开固定工资的话,万一货多了,这让人吃亏,而且麦子这门买卖是打算往大了弄的,以后很可能还会请人,用多劳多得的方式肯定要合适些。
腊梅知道麦子的脾气,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对于钱的事情,她根本没多说,直接点头,“成,你咋说都cd是自家人。”
麦子点点头,又想了想自己这盘生意,觉着现在这样肯定也不行,得尽快找个会裁布的人来才行,她自己以后白天要去做买卖,晚上真兼顾不了,而且因为不是专门做这行的,还要浪费不少布。
她想着,就问腊梅,“腊梅嫂子,你认识会裁布的人么,我想着我之后就没时间帮着裁布了,得专门请个人来,要是有合适的人选,现在可以偶尔请他来帮忙,做的好的话,以后再长期做。”
麦子的话一说完,腊梅房子的门被人推开了。
两人抬眼一看,是麦苗过来了。
麦苗大抵在外边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立即冲麦子道,“姐,这阵子你裁布的时候我有在旁边看着,我学会了点,我来帮忙吧。”
麦子看了麦苗一眼,微微皱眉,“你好好读书就是,多读点书,也能多懂点道理。”
“姐……”望着麦子,麦苗欲言又止,表情满满的都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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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对于麦苗,其实麦子有想过要原谅她的,想着到底是自己妹妹,那次的事情也是因为年纪小,被人给骗了,但不知怎么回事,不管麦子如何说服自己,只要再看到麦苗那张脸的时候,她就会不可控制的想起那晚上麦苗为了帮助李大庆的时候哄她这个亲姐姐的那副嘴脸,所以打心眼里,麦子无法原谅麦苗。
不过,当着所有人的面,麦子没有说过是否原谅她,在家里基本是无视她的存在,麦苗的什么事情麦子都不会多管,自然两人之间也就有了隔阂,这段时间,两姐妹的关系可以说是降至冰点。
说完,麦子也没再看麦苗,就直接冲腊梅道,“腊梅嫂子,那咱们就这样说好了,等这批裤子全卖出去了,我们再来算账,你自己记下你拢共缝了多少条裤子就成。”
麦子弄好裤子之后,原本是打算第二天集上去卖的,正逢是赶集的日子,但那天还不等麦子他们去集上,在县城住院的高春泥一大早竟然就出院回来了。
高春泥这次是当真高调的很,一回来,便要找周湘莲,说是麦子说的要对峙,她要看看周湘莲会如何和她对峙。
家里的人都劝着高春泥,说她身子还没完全好,让她多休息几天,这件事情就不要追究了,反正也没人相信。
但高春泥不干,死活要和周湘莲当着苏麦夏,以及苏家所有人对峙。
最后闹的实在没办法,麦子也觉着这事情总要有个说法的,便让苏麦春去接周湘莲回来。
不过在苏麦春要去接周湘莲之前,麦子喊住他,让他告诉周湘莲,家里的买卖挣了钱。
麦子知道,周湘莲这会是被王大妞给打的回去娘家的,估计气的想杀人,好好的让她回来,她肯定不干,先将她给骗回来再说。
反正,麦子说的是做买卖挣钱的事情,也没说要分钱给她。
果然,如麦子料到的,原本周湘莲因为挨了打,她是打定主意要是王大妞不亲自上门去道歉,她死都不会回来,大不了就和苏麦春离婚,她要嫁人的话,也不是嫁不到不到像苏麦春这种人。
但这一听苏麦春说苏麦子做买卖挣钱的事情,也忘记自己多么委屈了,立即就跟着苏麦春回来了。
周湘莲倒是也不蠢,一进去院子,看到全家人都围坐在院子里,好似就等着她回来,就知道自己是被骗回来的。
她火大的将手里的包一扔,冲苏麦春吼起来,“该死的,你联合你们家人一起来骗我,是真要离婚吗?”
苏麦春被周湘莲吼的半句话都不敢多说,直接蹲到角落里去,要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存心骗周湘莲的。
见状,麦子看着自己大哥摇摇头,然后将周湘莲拉到院子中央,让她坐下,冲此时同样在院子中央的高春泥努努嘴,“大嫂,你别闹,咱先说说你冤枉二嫂的事情。”
一听说冤枉这次,周湘莲跟疯了一样,当即就指着高春泥,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什么冤枉,我周湘莲从来不冤枉任何人,我那天就是亲眼看到高春泥在偷人,她和男人在房里的床上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
绿帽子从头戴到脚
其实周湘莲原本是想说亲耳听到的,但一激动,将事情说的夸张了些,这一下就被高春泥给抓住了语病,她指着周湘莲,嚷道,“你亲眼看到?那你将那男人给指出来。”
周湘莲一愣,立即改口,“不是亲眼看到,是亲耳听到,我亲耳听到高春泥和男人在床上做那事。”
高春泥今儿这样高调,就是为了让众人不相信周湘莲,这会周湘莲说错话了,她内心不知道多高兴,她会放掉这次机会怪,她冷笑了一声,故意将周湘莲说的话放大,“哼,这才多会的功夫,就已经改了几次口,你的话能信吗?”
周湘莲到了这会,内心已经认识到自己真是斗不过高春泥,但她这种人肯定不会轻易认输,她指着高春泥,冷笑着,“高春泥,我倒真是没看出你,原来家里最坏的竟然是你,你偷了人竟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