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网传白总怀孕了,请问消息属实吗?”
“请问您能全权代表白总出席这样的发布会吗?”
“您如何回应之前有传闻说您和白总是协议结婚的消息?”
“白氏集团是否如传言中所说是个毒。窝?”
白氏集团这几天的公众关注度非常高,今天来的记者多,谁不想博一个头版头条,出一份独家报道?除了这一次的涉案事件,很显然白寂严和骆昭之间的豪门联姻也是吸引眼球的消息。
骆昭看着台下争前恐后问出声的记者,还有那恨不得跳上来将长枪短炮怼在他脸上拍的人,神情始终稳定泰然,不急不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站在这里代表的不光是他自己,半晌才抬起手微微压了一下出声:
“诸位安静一下,对于各位质疑我在这里的是否能代表白总的言论,我可以言明,白总将名下持有白氏的股权对应的管理权全权委托给我,所以我可以代表白总的态度。
而他本人今日没有过来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怀孕了,之前的事件对他身体也有一定影响,所以今日没有办法到发布会现场,至于有些记者提问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问题并不是今日发布会的重点。
我在这里也提醒一下各位记者朋友,关于案情相关消息诸位应以警方披露的消息为准,致和医院和白慕禾的犯罪问题,白氏从始至终都秉承着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取证的态度,绝无隐瞒,偏私。
也请诸位在报道相关事件的时候实事求是,以警方消息为准,若有谣传,诽谤者,白氏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青年的声音掷地有声,站在会场的中间脊背笔挺,神色正毅,一番话没有推卸责任,却也言明了白氏的立场和态度。
台下的公关部总监瞧着这一幕一颗心总算是放在了肚子里。
今天骆昭是代表白寂严表态,后续两位董事也会公开发言,知道他走下发布会那个高台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手心中早就已经都是冷汗了,与他不同的是其他两位董事要从公司层面全面剖析,公示这一次的事件。
发布会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骆昭在会场的一言一行都会有媒体关注,所以他也没什么机会和白寂严联系,直到快一点终发布会结束后他才立刻要往家里赶。
此刻吴贺却拦了他一下:
“骆总,白总让您稍等片刻。”
骆昭抬头:
“等?还等什么?”
他现在就要回家,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那个人,吴贺却引着他从专属的电梯下去,到了停车场没十分钟的功夫骆昭便看到一辆异常熟悉的黑色宾利缓缓驶了过来。
他立刻跨了两步上前,还没等车停稳就探着脑袋往里面瞅,车后座的窗户降了下来,那靠在后座的人可不正是他此刻心心念念要回家看的人吗?他立刻绕到另一面上车。
白寂严没有穿正装,还是早上穿的那身家居服,连日都没有怎么睡好,这会儿脸色瞧
着也差的厉害,午后这人本就没精神,此刻靠在后座手撑着额角,不过向他看过来的时候面上的笑意和赞许还是不加掩饰。
“怎么过来了?午饭吃了吗?”
白寂严笑着开口:
“看你在电视里太过耀眼,忍不住来接你,等你一块儿吃吧。”
骆昭止不住地打开了话匣子:
“你都不知道刚才我在顶上的时候有多紧张,紧怕一句话说错了给你惹麻烦。”
有些话是他打了很多遍腹稿的,但是说的时候还是和心中默念的时候有太多的不一样了,那种情况下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儿激动。
白寂严抬手握了一下他的手,果然手心一片冰冷,他揶揄开口:
“这点儿出息。”
骆昭丝毫不介意他的取笑,反而凑到了他身边,抬手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肚子,小家伙这会儿应该是睡了,没有动静:
“我就这么大出息你又不是不知道?”
发布会结束骆昭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一些,之前这几天听说他要代替这人去出席发布会的时候,就像是有一块儿大石头压在心头一样,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总是觉得有个重要的事儿没做完。
不过他还是抬眼看着那人问了一句:
“对了,发布会结束会有效果吗?白氏的股价会不会回升?”
白寂严看着他满眼担忧的样子轻轻拨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
“没有那么容易,发布会只是白氏的一个态度,案件由检察院提起公诉,到宣判的这段时间各种消息都会频出,公关部那边会盯着的,股价也会低迷一阵子,不过动不了根本,放心吧。”
这件事儿说到底和白氏本部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警方侦查的结果也没有牵扯到白氏本部,外面捕风捉影的消息会有,但是没人那么傻真的会上赶着吃官司,舆论那边公关部也会出手。
骆昭看了看他:
“那你是不是能歇下来了?”
白寂严笑了:
“我这不是一直歇着呢吗?忙的不是我们家骆总吗?”
发布会一结束骆昭精神上也松了下来,一颗心都扑在了白寂严的身体上,七月份的产检做完,孩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白寂严的指标都不太好,周彬私下也表示了这样下去对生产不利。
天气也正开始热了起来,孕夫本就比较怕热,尤其是白寂严这样气血不好的,在这样的天气下更是难熬,空调低了他受不住,高了又总觉得身上热的烦闷,炎炎夏日还伤胃口,有时想要出去走走,也只能趁着傍晚。
这人月份大了,也不太愿意被人瞧见,便也只能在门口转转,骆昭扶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撑着他的手臂,身上越发沉,走了一会儿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骆昭的身上,人也有些虚喘。
额角已经见了汗,骆昭见他脚步慢了下来,便不敢让他再走了,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遮阳伞下的躺椅里,小狗一样地蹲在了他身边:
“
宣布一个决定,我们后天搬家。”
白寂严擦了一下额角的汗,这才看过去,忽然想起上次去药王庙的时候骆昭就说过等到案子告一段落要带他到那边住:
“你们家药王庙下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