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
骆昭顿了一下,失眠实在是一个很难缠的问题,他看了看眼前的人,或许是晚上的关系,也或许是在骆昭的面前,白寂严没有将自己伪装的那样严密,终究是流露出了一丝最真实的疲惫感。
这人睡不着估计是压力大,想得太多吧,骆昭想了想毕业的时候开口:
“我只失眠过一段的时间,就是毕业拉投资的时候,那个时候一到晚上就很焦虑,睡不着,后来我就不去想了,晚上的时候我就会插上耳机听我喜欢的动漫。
慢慢就睡着了,烦心事不想它也烦心,越想越烦心,白天过的都够苦了,晚上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骆昭眼睛很清澈,却在这一刻白寂严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一股通透来。
能说出晚上为什么不放过自己的话,想来这小少爷也不是什么挫折都没有经历过,他想起了他们公司第一笔的投资:
“我记得上次你说第一轮投资是周宁晨给你的,怎么?过程很曲折吗?”
骆昭想起当初的事儿脸上的表情都冷了下来:
“没有,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找到周学长,而是自己接触了几个投资公司,那个时候总是喝酒。
我发现怎么那么多做投资的喜欢喝酒啊,不过喝酒方面我没什么对手,后来碰到了凯越投资的一个总监,呵,这货竟然要包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骆昭的气愤还没有平息。
投资圈中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白寂严自然心里有数,平心而论骆昭的相貌确实出众,身材修长挺拔,长相也很是英俊精神,就是和一些明星比也不逊色多少。
一个刚出校门拉投资的学生,实在很容易引起一些人的觊觎,白寂严的面色已经冷了下来:
“凯越投资的总监,谁?”
骆昭也没有避讳提及他的名字:
“叫吴胜广,我当时也没有惯着他,直接在卫生间就把他给揍了,还闹到了派出所,是我姐把我领出去的,轻微伤,不用负刑事责任。
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录了音,最后连医药费都没有赔给他,姓吴的忌惮录音也不敢将事儿闹大。
再说,他若是敢闹,我一定让他们公司连着整个投资圈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反正也没人投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寂严眼眸微眯,唇边溢出了一丝轻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他还是第一次在骆昭的身上发现他还有些匪气在身上。
很显然这件事儿现在骆昭想起来还十分的不平,紧接着又出声:
“什么东西啊?你知道他要包我一个月给多少钱吗?”
骆昭的眼里都有些冒火,白寂严看出了他的不平,顺着他的话头问了一句:
“多少?”
骆昭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来:
“五万,我靠,当我没见过钱,打发叫花子呢?五万块他也好意思提,我姐给她后宫随便买个包都不止五万,简直是侮辱我。”
白寂严听到这里不禁莞尔,看来骆少爷气愤的点不光是那人提出了保养,应该还有这价格开太低侮辱了他:
“这倒确实,不过你还挺聪明的,还知道录音,来盛景的时候也录音了?”
骆昭那愤慨的情绪一下就被这一句话给浇灭了,整个人都清醒了些:
“咳咳。。。那个,就第一次录了,第二次就没有了。”
骆昭立刻察觉到他将自己给装进去了,不过白寂严也不会计较这些,倒是肯定了他的做法:
“出去多留个心眼是好事儿,凯越投资去年年底因为非。法。吸收存款被查了,我倒是没有太过关注这个事儿。
不过这个吴胜广能做到总监,很多项目必然是沾手了,等我帮你问问看,这人进去没有。”
骆昭还真没有再关注过凯越投资后来的动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