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声的鱼森村祠堂内,大红布匹在正上方高高悬挂,白衣女子笑靥如花,笑的自信又猖狂。
但是却没有人说她猖狂,因为她确实有实力这么猖狂。
“你怎么做到的。”流舍咽了咽口水,他就这么看着对方来了个暗度陈仓,狸猫换太子,自家信徒和地盘都为他人做嫁衣了,光神殿那边却依旧无所反应。
姒容将神牌就这么大大方方紧贴在原光神殿神牌的后面,那神牌只有小指粗细,很薄,是光神殿神牌宽度的九分之一,在前方看根本看不出后面多了一个神牌。而且也没人会想到后面会贴到一个盗贼神牌,而且是如此的明目张胆。
光神殿的人是自信的不会去查,其他人则是不敢去凑近查。
姒容看了看正中神牌的位置。
是个极好的伪装,所以她的神牌放在这里也是极好的。
因为莲道寺已经成为她的灵器,所以在她灵魂突然强大的那刹那,流舍当然也若有所感,所以他当然知道姒容是成功了。
所以!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流舍都快急死了。
能用什么办法?不过是对方的神兽蠢罢了。
“封住内里两个神兽的感官就可以了。”她懒懒道。
“就这么简单?”流舍不可置信,他一点都不觉的光神殿的东西好对付。他可是记得明莲道寺与相处镇压他的法子的便是光神殿与暗神殿这两个邪神殿的人。
姒容道:“就是这么简单。”灵魂的强大让她通体舒坦,她温和的解释:“一个月前这个村内举行罪罚仪式时,由我这个外人担当的村正。”
“然后呢?”流舍不解:“这又能说明什么。”
姒容似笑非笑,流舍飘回莲道寺内不再在她头顶绕圈。
“我用的不是光神殿本源之力赐予的光灵气,而是用的自身的光灵气,但是这神牌却无所察觉,更准确是这琉璃珠内的两道神兽的精神力并没有察觉。”
“所以,这能说明什么?”流舍锲而不舍。
房门被打开,等候在门外的沉舟走进来,迎接她出去。光芒落在她的脸上,有些余晖的没落暖意。
“说明什么呢?”
长腿迈步走出去,衣袍在祠堂内飘起又落下,分外自信洋溢,她回复流舍:“说明我可以彻底压制神牌,里面的东西不如我强大。”
这直白的话简直就是解析给再傻的人也能听明白了。
对方早就在当初就通过如此一件细微的事情联想到了她可以完全压制神牌的可能性。所以她才会又后面在外人看来如此‘惊险’‘肆无忌惮’的动作,灵魂直接侵入了琉璃珠内。
却不想其实人家心内早就有了成算。
她不疯,不仅不疯还心智皆于常人,敢想又敢做,敢想他人不敢想之事,又极其擅长打破常规规则。
真正疯了傻了的那个人反而是他们这些个以为她疯了的痴狂惊怕的外人。
“你现在又去干什么?”流舍见她不往鱼三娘家走反而是走向另一户人家,他此时简直对她的所有行为都好奇死了,又好奇又期待。
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就是异常期待。
“杀人。”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