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嘉笑起来,这个人一定是疯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真的有邪神的存在,那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牟利的谎言罢了。
“你是大祭祀的手下吧。是他派你来杀我的对不对?”敖嘉又问了一遍,话题又回到原点。
蛇祖轻蔑地笑起来,好听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傲慢:“祭祀算是个什么东西,在我们面前,所谓的祭祀不过是些下贱的活体而已。”
敖嘉正想反驳,一根留着长长手指甲的手指伸过来,他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勾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冰冷的气息,什么冰冷的东西按在了自己的唇上,好像是……一根手指?
蛇祖的声音变得媚惑起来:“你只要知道,我是蛇祖,我是你的主人就行了。这么大好的时光,为什么要说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呢?我们还是做正事要紧。”
这么亲密的口吻让敖嘉觉得有些不祥,他未经人事,一时之前还不得要领。直到一条湿冷的舌头舔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明白过来下面要发生什么事。
“你……这种事真恶心!你这个变态!”敖嘉努力侧开头,想避开那个湿冷湿冷的吻,但是脖子上的锁链勒得他实在太紧,他什么也做不到。
“唔……”蛇祖一口一口吻在他的颈窝上,发出一阵迷恋而陶醉的轻哼,“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还有……”他的手一点点向下抚摸过去,在到他的腰的时候突然勒紧,将敖嘉瘦削却柔韧腰拢在手里,“我最喜欢你的腰了,瘦瘦小小的,好像一折就会断掉一样。”
蛇祖放在敖嘉身上的手带着恶意猛然收紧,巨大的压力让敖嘉不由闷哼出声。于此同时,蛇祖灵巧地轻缠而上,用嘴堵住他的声音。
“唔……”好恶心。
敖嘉觉得有一条湿冷的舌头滑进了自己的嘴里,一条分叉的舌头。浓烈的吻几乎让他窒息,他不能相信他就这样吻了他——他被这样的一个怪物亲吻了?这东西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还纠缠得那么紧!?
“放开我!!别这样!你这个怪物!”敖嘉激烈地挣扎起来,挣开托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把头侧向一边猛咳起来。
“怪物……”蛇祖饶有兴味地将敖嘉压在身下,“你说我是怪物?”
敖嘉没有回话,只是狠狠地瞪着那个声音发出的方向。
蛇祖笑起来,长着长长指甲的手在他的脸上的划过:“我也喜欢你的眼睛。”
敖嘉皱起眉,他看得见他?!
像是洞悉了他心里的想法,蛇祖酒一样的声音又悠悠地响起:“我的夜视一向很好……哦,不。其实蛇根本不要用眼睛去看东西是不是?我只要感应得到周围的场景就好了,有没有光线,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
“怪物!”敖嘉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蛇祖的动作随着这两个字僵了一下,心里涌上来一波小小的愤怒。但他只是这么呆了一下,然后又回复平静,只是这平静不同以往,已经有暗流在表面下汹涌。
他的手慢慢往下,划过脖颈,划过胸膛,划过小腹……一直向下。毫无预兆的,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指狠狠突入敖嘉的身体。
从未接纳过别人的地方被这样凶残地进入,敖嘉全身都觉得不自在。
看着敖嘉一脸难受的表情,蛇祖眯着眼露出一个满足的笑,他一边恶意地在敖嘉的身体里搅动着,一边不住地用语言去激他:“我是怪物么?很遗憾,你们这些纯洁无比正常无比的祭品,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怪物享用而准备的……看,怎么玩都可以……哼呵呵……”
敖嘉被这些侮辱性的话气得两眼发黑,血直直地冲向头顶,让他的耳朵也嗡嗡地响。
是你
敖嘉被这些侮辱性的话气得两眼发黑,血直直地冲向头顶,让他的耳朵也嗡嗡地响。
蛇祖侮辱性的话还在继续着:“你以为所谓的试炼是什么?不过是在这个祭台上对着我们这些怪物张开双腿而已,玩不死你,你就是国王,要是不小心玩死了,就是一具尸体而已。对,我是怪物,但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你再正常,你再纯洁,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我这个怪物干到死……”
眼前最后的一丝光明也消失了,敖嘉气得发昏,连手脚也变得冰凉,有那么一会儿,他对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满心满心的恨意在身体里蔓延。敖嘉无意识地将自己手里的银刀一次又一次地握紧。他发誓,只要有机会,这种痛苦他敖嘉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他!!总有一天!!
“唔!!嗯!!”后穴被人活活撕裂般的痛苦让敖嘉清醒过来。在进入的刹那,蛇祖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舒服……
蛇祖被取悦了,完全的,在这样快乐之下,他的声音也软起来。蛇祖俯下身,亲吻着敖嘉满是汗的脸颊:“你真棒。突然有点舍不得弄死你了。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身为妖族,又是邪神的蛇祖,是不能与人类交合的。它的身上带的腐尸毒,是无论怎么修炼也去不掉的。人妖有别,短暂的相处尚能让人毙命,更别说与人交合了:“你不是想知道之前的祭品是怎么死的么?他们就是这样死的。”
三万八千年,蛇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整整一夜,带着破釜沉舟、破罐破摔的心情,他不知足地一次又一次地压榨自己身下年轻的身体。虽然可惜,虽然不舍,但反正无论自己怎么小心,这个祭品都要死,这样好的感觉只有一次、只有一夜,为什么要克制呢?为什么不再疯狂一点呢?血顺着敖嘉的大腿不断地从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