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敖嘉的告饶声,蛇祖突然就阴阴地笑了。他眯起眼,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频繁地去拨弄敖嘉的身体。敖嘉本就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被他这么一逗,两眼直发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就连一呼一吸里都带上了媚色。
玩到后来,蛇祖索性把敖嘉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一边刺激他的敏感地带,一边在他耳边煽动:“怕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什么样子的你我没有见过?来,不要怕,给我看看你自己‘解决’的样子,要是表演得好,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让你彻底解放……”
蛇与狐一样,都是排得上榜抢得了名次的媚物。蛇祖三言两语一下去,敖嘉就再也受不住了,他猛地一挺身,回手给了蛇祖一耳光:“你无耻!”
蛇祖还在发懵,就见敖嘉眼一红,把脸埋在他胸口大哭起来。两三滴眼泪灌下来,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蛇祖马上就檄械投降:“我错了……嘉嘉你别哭,我错了还不成么?”
煮来吃(二)
“难受……”敖嘉痛苦地哼一声,在蛇祖怀里喘息得更急。蛇祖只觉得好像有一个火球在自己怀里滚动一样,不自觉地就抱紧了他。
灼人的体温从薄薄的衣衫下面传过来。蛇祖的心不由蠢蠢欲动。他单手搂住敖嘉的腰,另一手毫不犹豫地向他的两腿中间抚去。
“嗯……不许……”许是这个动作惊醒了敖嘉,他身体一颤,甜腻地轻哼,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扣住蛇祖的手。蛇祖对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这让他很是难堪。
蛇祖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怎么了?你不是说自己难受么?我这是在帮你。”都这种时候了,羞耻心还在作祟,“你苦苦求了这么久,不就想让我这样对你么?还在别扭什么?”
敖嘉的手劲顿时一松,蛇祖心下大定,正准备继续,敖嘉的手又一紧,再次将他牢牢的握住。饶是蛇祖脾气再好,现在也把持不住了,更何况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这个祭品完全就是在……在调戏自己!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解决。”与以往的强硬不同,蛇祖这时并没有强迫敖嘉,他冷冷地松开手,松开敖嘉,退到一边做一个旁观者。
自己握在手心的手毫不留情地收回去,敖嘉的身体再次被空虚补满了。刚刚因为蛇祖的轻触而消停一些的欲火又反扑上来,他不自觉地又向蛇祖的身体贴过去。
而这次蛇祖却没有想给他机会,他面无表情地向边上一躲,一副任由他自生自灭的姿态。
敖嘉的眼眶红了,却只能极力忍住。
情欲的火焰一浪高过一浪,将敖嘉烧得昏昏沉沉,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在窑烧里的瓷器,过度的火焰几乎要把他整个烧裂。渐渐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真的看不懂你。”蛇祖看着在床上滚做一团的敖嘉,眉宇间有一瞬间的心疼,“跟我在一起就这样让你觉得羞耻么?明明身体都这个样子了,就是这样痛苦也不愿意让我碰你一下?我他妈的真的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这种行为有什么好觉得羞耻,这是优雅的自然举动。在很多年很多年前,所有的生物,包括你的祖辈在内,他们都是这样繁衍的。还有许许多多小小的生物,它们努力的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孕育出新的生命,为了这刹那的欢愉,它们甚至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
蛇祖伸出手,不顾敖嘉的反抗,将他死死地压制在自己怀里,手毫不犹豫地探进他的衣衫里。
“嗯……”敖嘉挣扎了一下,然后无可反抗地顺从了。
“真的没有什么好羞耻的。”蛇祖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他含住敖嘉的耳朵,用舌头细细描绘他的轮廓,“这是本能。不光是人类,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从你出生的一天起,它就已经在你的天性中深深地扎根,跟吃饭睡觉一样,它是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将这种事列为禁忌,大概只有你们人类吧。竟然你自己觉得做这样的事觉得羞耻,就让我来帮你一把……”
“唔!”蛇祖握住自己的那一刻,敖嘉有些惊慌,但很快,如潮水一样涌上来快感彻底将他淹没。
轻拢慢捻,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小试身手,大动干戈……蛇祖很有技巧的挑逗很快让敖嘉微微轻喘起来,仅仅只是这样的轻微的挑逗,就瞬间让敖嘉身上躁动不安的火一下子褪去了大半。
“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不是很快乐么?”蛇祖伸出舌头舔舔敖嘉的脸颊。
“可是我不喜欢你!”体内的火褪去,敖嘉也找回了一点点的理智,他听清蛇祖的论调,忍不住反驳了一句,“这种事,不是要两情相悦的人才可以……”什么本能,什么自然的优雅举动,再自然再优雅,难道就可以忽视别人的主观意愿么?
蛇祖没想到敖嘉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一丝清明。他舔舔嘴角,手上狠狠地一握,引得敖嘉一阵吸气,“嗯。是没错,但是为了性欲需要支持用强……”蛇祖说完,这才想起敖嘉刚刚说过什么不喜欢自己的话,眼神顿时冷了几分,于是轻轻在手里的器官上弹了一下以示惩罚,毫无疑问,他的这个动作又引来敖嘉的一阵颤抖。
“我又不是嫖完你不负责。再说了,世界上的人这么多,要真心实意看对眼才能把自己交出去就见了鬼了。非要爱到天荒地老才能结合的话,什么物种都灭绝了。所以乖乖的,不要闹脾气了。我会疼死你的。”蛇祖心满意足地亲亲敖嘉的头发,总之一句话,老子就看上你了,这辈子都不要想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