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瓷道“当然没有了。”
他和沈怜在原著里就没有生过任何关系,文一直清汤寡水的。一般到了结局会有点什么,但碰巧这文写到一半太监了。
这一点他很庆幸。
怀琛微微一笑,道“为什么,他不愿意”
谢卿瓷想了想,实在是对同性的关系接受无能,只好道“是我不想。怀先生,这样相信了么其实这件事我已经不介意了,你也别再问了。”
怀琛“”
他盯着谢卿瓷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目光“但,我记得你那天晚上没什么毛病。”
谢卿瓷道“因为被下药了。”
怀琛的目光更加幽深“”
怀琛看上去还想问什么,谢卿瓷也理解,随口解释道“可能就是因为这个问题,他才分手的,我更喜欢精神交流。所以,别再提起让人为难的要求了,实在是没办法。”
怀琛一声轻笑,似乎在评估这句话的可信程度。
谢卿瓷知道怀琛和自己没有任何利益纠纷,道“其实,以怀总的聪明程度,应该也知道几天前的新闻。祖父谢宗瀚的死绝对不是因为心脏病,怀先生,愿意帮我调查一下,祖父死亡前都和什么人有仇么”
怀琛看了他一眼“你的计划是什么”
谢卿瓷“先排查社会关系。”
怀琛“为什么不报警”
谢卿瓷“报过警了,尸检显示是心脏病,不立案。”
怀琛“你是说,法医本身有问题”
谢卿瓷“不一定。”
一番询问,怀琛只确认了一件事情谢卿瓷真在把他当成攻二,一个nc。
他不知道他也穿了,而且是丝毫不知情。
从公司回来后,家中。
谢卿瓷看见了一边的糖糖。
穿着t恤的小朋友正坐在大厅的一角,手里拿着画笔,聚精会神地在画纸上涂鸦。他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这小不点显然很喜欢画画。
糖糖一头乌黑的短,配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他的脸蛋。
正当糖糖沉浸在绘画的世界中时,谢卿瓷走进了客厅,把西装外套递给了佣人。
看到儿子正在画画,他微笑着走过去,问道“画什么呢”
糖糖抬起头,眼睛一亮,用稚嫩的声音回答“爸爸,我在画彩虹。彩虹有好多好多的颜色,真的好漂亮呀。”
谢卿瓷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手中的门票,对糖糖说“过几天,带你去看一场画展怎么样”
糖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兴奋地问“真的吗我可以去看很大的画展吗”
谢卿瓷笑着点点头,然后牵起了糖糖的小手,接过他手中的画笔,把油画布上剩余的位置涂抹完成。
“好漂亮daddy好腻害”
“很简单的,我可以教你。”
怀琛进门后,微微凝神看着这一幕。
他的画和他的人一样,无论是在月光下,还是在黎明前,自然而平静。
画中弹琴的女子,秋天的明媚,窗边的花,钓鱼的船,江边的松树,翩翩起舞的白鹭,都在弹奏着相同的旋律,没有冲突,没有争斗,没有黑暗,没有丑陋,没有肮脏。
他们是孤独的,是独立的,却没有一点点的顾影自怜。
怀琛看向了谢卿瓷,有一瞬,骤然回忆起了从前的许多事情。
他的喜欢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第二日。
助理开车,谢卿瓷带着小朋友走进了画展内。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还有扛着摄像头的。
这场国际画展堪称一次视觉盛宴,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画家和艺术爱好者。
展览中心是一个宏大的艺术殿堂,设计充满了现代感和艺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