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得要回来,不能便宜了贾家。”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许大茂我家的金条怎么说?你不想我对付你吧?”娄晓话锋一转说道。
“没有,我没有拿过,对,当初是刘海中带人去抄你家的,他可没少偷着拿你家的金条。”许大茂立马转移火力道。
“行,你慢慢想,慢慢看,我给你一次机会,我先收拾了刘海中,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一无所有,然后慢慢地折磨他。”娄晓阴沉沉地说道。
看的一边的许大茂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只打哆嗦,“乖乖,资本家真是狠。”
“那个娄晓我家里还没生火呢!我先去生个火。”
说完许大茂逃也似的跑了。
易忠海家,自从散会后他就一直在骂,这么多年了他还没受过如此的侮辱,而且目的也没达成,他已经开始急了。
“柱子,你说说看,这怎么办?我看套近乎这条路走不通了。”易忠海气呼呼地说道。
“这个我也没办法,还是边走边看吧!实在不行就再买一间房子吧!我们院里不是有部分人都搬去住楼房了吗?”傻柱敷衍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段声音和那张照片,一静下来它们就会从自己脑子里冒出来。
“买,买,买,尽想这些没用的,你有钱吗?再说了那个小畜生在院子里我们能安生吗?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回来报复咱们的,报复当年我们没帮他妈,要不然,他那么有钱至于住这里吗?”易忠海分析道。
“那也没办法啊!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傻柱无奈地说道。
他也想叫娄晓出去啊!可是有什么办法,文武都不是对手,能有什么招。
“柱子你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号召全院的人赶他出去,孤立他,再不行我就去找街道办。”易忠海说道。
“一大爷找街道有用吗?那是人的房子了,街道有什么办法?院里就更不可能了,他看着也不是那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不行,没办法我也要上,多少也能出口恶气。”易忠海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也是被娄晓那声老绝户给气着了,一时脑子也有点不好使了。
“随你吧!”
“柱子,看样子你有点儿不愿意?怎么不要淮茹和孩子们了?还是亲儿子好?”
看着傻柱兴致不高,易忠海责问道。
“那有的事儿,我和淮茹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么可能,再说了棒梗他们可是我养大的,我舍得吗我?”
“舍不得就好,柱子我可告诉你,做人可不能喜新厌旧,要从一而终,不要做那陈世美。”易忠海教育道。
如果娄晓听到易忠海这么说,一定会笑,西门庆教导傻柱别学陈世美,真是黑教白怎么白。
“一大爷,你放心,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先睡吧,我去找淮茹有点儿事情要聊一下。”
说完,还没等易忠海回话,傻柱就出门找秦淮茹去了。
分开睡好几天了,再说了想想那张照片和录音,傻柱是气火交加,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