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和傅玄野结为道侣,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吧。
桑言啃完一个鸡腿,又拿起鸭头,他太馋了,和傅玄野讲想吃卤味,傅玄野就按照他说的做法,做了一大堆。
味道不输某味鸭脖和某黑鸭。
桑言满足地舔了舔唇:
“这个好次,师弟你尝尝……”
范秦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桑言把兔头伸到傅玄野唇边。
“你们在干什么?”
因为要打消殷怀春的怀疑,桑言和傅玄野两人打开大门,正对着大门放着一个圆桌,饭菜的香味散发到长廊上,引得路过的修士频频侧目。
也许是傅玄野那天太过残暴,或者他威名赫赫的赌王身份,没有人敢踏进门来蹭饭。
除了范秦。
每次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香粉浓得都能招来蜜蜂了。
这姑娘不愧是姓范,干饭的力度桑言都比不过。
桑言不知她这么能吃,是如何维持娇弱纤细的身形。
不是说在喜欢的人面前,都要保持矜持的样子,饭要小口吃,酒要小口喝。
范秦一上餐桌,跟饿了好几天的狼一样,桑言和她一起吃饭都要抢。
范秦自来熟坐到傅玄野身边:
“这是什么?闻着这么香!”
她一把夺走桑言手里的兔头。
桑言看见她都有些害怕,赶紧护住自己面前的盘子,生怕她伸手过来抢。
范秦咬了一口,赞不绝口:
“玄哥哥的手艺真好,简直太好吃了吧!不像飞舟上那群厨子,做出来那饭菜味,闻着让人直犯恶心……”
桑言挑眉问:
“真的吗?飞舟上不是只有一个厨子吗?”
他记得第一次上飞舟,吃的那顿饭,还不错啊!难道还有其他厨子。
范秦没把眼神分给桑言,目光黏在傅玄野身上,媚笑道:
“那厨子哪儿有玄哥哥厨艺好,一对比,不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吗!”
桑言抿唇不语。
范秦双眼放光,盯着傅玄野:
“玄哥哥,还有吗?”
傅玄野大方地给范秦夹了两块:
“管够。”
这是唯一一次,傅玄野不再吝啬,还大方给范秦投喂。
桑言都惊了,不敢置信地盯着傅玄野。
呜呜呜……
他家男神变了。
桑言见范秦一边抹眼泪,一边吃得格外欢乐,不知是感动的,还是辣的。
桑言嘴里的兔头瞬间不香了,有些怨念的眼神盯着范秦。
他心眼子可小了,真想一扇子,把范秦扇出去。
桑言放下啃干净的骨头,想找纸巾擦手。
傅玄野拿着一块带着香气的手帕,先是细细擦干净桑言油嘟嘟的嘴巴,又换了新的手帕,擦桑言的手。
一根根手指,擦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