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七夜的安静和不刻意温柔却流露出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背靠椅背,唇角勾起笑,淡淡的说:“你做不到。”
他说:“你做不到,我同样,也做不到,怎么都做不到。”
霍辞走了,打那后,再没来过。
南瑜因为什么不高兴呢?
说不清。
就是老想起他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和当时冷到凉薄又绝对的眼神。
南瑜不想了,朝刘妈撒娇:“我想出去走走。”
刘妈皱眉:“您的脚。”
“都快臭了。”南瑜撒娇:“走走走走走。”
刘妈应了,扶着南瑜下床。
南瑜不想坐轮椅,也不能剧烈的蹦,自己单脚朝外挪。
到外面的时候,刘妈不放心,回去推轮椅。
南瑜自己扶着墙朝前挪。
冷不丁的和个人撞了下。
南瑜疼的弯腰咧嘴。
“南瑜?”
南瑜看向她,这位她见过两次。
一次是和顾雨在KTV里。
一次是上次在赛车道和顾雨一起。她走前甩了顾雨一巴掌,她还蠢蠢欲动的想上前,明显是顾雨的无脑马仔。
南瑜扫了眼,没搭理就想走。
手腕被拉住,“你这是被霍辞打的?”
南瑜怔了下,皱眉:“胡说什么呢。”
“伤成这样,还没见新闻。不是霍辞打的,难不成是自己出了事?”
南瑜气笑了,“有病下楼走到头,那有精神科室。”
南瑜抽回手嫌恶的拍拍袖子,就想走。
听见她说。
“你和霍辞结婚后,一次没出现过,而且谁也联系不上。加上霍辞最近流连在外,夜夜笙歌。不会是刚结婚,就要被下堂了吧。”
南瑜顿足回眸,竖起中指,“关你屁事。”
“等你下堂的那天,我绝对第一个划烂你的脸,还你当初给顾雨的那巴掌。”
小姑娘高高在上的抬脚走了。
眼神鄙夷又无谓,还带着隐隐的蔑视。
这明显是个刚进社会没多久的半大小姑娘,南瑜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烦躁的要命。
她转身挪去洗手间,推开一个隔间坐进去,拎起手机打开。
她的手机像是一个死物。
这段时间的通讯记录除了张謇、霍辞、南蹇明。
连个骚扰电话都没有。
南瑜隐隐觉得不应该。
陈韶笙和霍辞婚讯宣布后,忙的四脚朝天,整日接不完的电话。
怎么到她这,差别这么大。
南瑜摆弄半响,也没看出什么反常。
想起了那丫头片子话。
——霍辞流连在外,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