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不谢,赶紧靠前放啊,一会儿老娘们上来,可没位置啊。你们就坐在包裹上面。”
“好的”?,顾若卿和马山二话不说利落的搬行李,就坐着等人到齐。
等有半个小时,叽叽喳喳的一群婶子结伴而来:“哟,这是谁啊?哪家的?”
?“看着是知青。”?
“又来知青了,干啥啥不剩,吃啥啥不行的,顶用?”?
“嘿,有女知青啊,那个谁家的不是想要知青媳妇吗,这个俊。”?
“切,你可拉倒吧,他家那个瘸子?”
“。…………”?
本尊在呢。
弯弯曲曲窄小的泥土路坑坑洼洼的,右边是连绵不断的大山,时不时的从山上滚下来石头。
赶牛大爷技术杠杠的,每次都能轻巧避开。
左边是大河,有两米左右宽,水流湍急,看起来水比较深。
每次赶牛大爷为了避开石头把牛扯偏的时候,身子跟着倾斜险些掉到河里,若真掉下去估计会瞬间不见人影。
顾若卿就坐在前面靠左侧方,还坐在高高的包裹上,每一次打弯看到脚下时,视觉上给人感觉你的脚就在大河上面的错觉。
这样弯弯绕绕的,爬上去的时候全部下来走路,下山坡的路再坐上去,晃晃悠悠赶了1小时左右,才到山河村村口。
从村口望去,有一条往下走的坡路。
路两面稀稀拉拉全部是泥土房、茅草屋顶,路的尽头是大山。
村民说和来时大马路边的大山是连着的,翻过那座山是境外了。
赶车大爷等其他人都下了,再把他们送到知青点:“到了,你们先下吧。
我把老家伙赶到牛棚,先给弄点吃的,再去给你们叫村长过来。”
知青点的门是锁着的,他们只好把行李放在门边上又开始蹲着了。
太阳光暖洋洋的照着,让人昏昏欲睡,正在不知今夕何夕时,听到一个中年大叔的声音。
“累着了哈,这是睡上了。
知青点儿没人吗?
前些天打了招呼让他们这几天留意些,今天又不上工去哪儿了?”
嗓门那个大一下把顾若卿惊着了,睁开眼忙站起来:“您好,我们是新来的知青。”
“知道知道,很早得到通知了,咦,怎么还有个小伙子?你们一起的?”
顾若卿忙跨前一步,“路上遇见了,听说是到这儿的,就结伴来了。”
“哦,这样。川子,你去找一下那个朴英楠他们,让她快来开门。”
“知青同志等一会儿哈,马上来了,估计就在附近呢。”
“好的,谢谢您。您是…。”
“哦,还不知道我哈,我是这儿的村长。
老早听说会来个大学生,哎呦大学生哦,我是一辈子都没见过一个。
到我们这儿来支援来了,我们全体村干部可是热切盼望着呢。”
新鲜嘿,支援修地球吗,老油条啊,顾若卿面上笑哈哈,心里就没放下警惕。
在村长热情的招呼,顾若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中,老知青终于来了,来人有两女一男。
“今天又不上工,不留门去哪儿啦?让人家干等。”
“这话说的,我们还得扫榻欢迎啊?还哪儿都不去专门等他们?咋地,人家是领导啊?有那么大脸吗?”
一个矮个子,细长眼,皮肤白皙,身材纤细的二十出头女生,一顿狂输,村长讷讷的也没接话。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