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有凄凉感,原来是这些她种的蔬菜,很多天没人打理,已经枯萎。
南知不允许别人碰她种的东西。
佣人不知道他们分手,以为她在闹脾气,所以即使是南知走了,也依旧没人敢碰它们,只能任由它们败落。
不管是她说分手,还是对他冷脸,盛迟总觉得他们没有真的分手。
但现在看到这满园子的衰败。
他一下想起在墓园时,她看他的眼神。
跟这些蔬菜一样灰败毫无生气。
她说,她不要他了。
不要他……
盛世喉咙微动,眸光沉沉。
冬日的寒气侵袭而来,他才像是从呆滞中清醒,迈步朝主院而去。
主院不远处,有烧过东西的灰烬。
旁边的蔬菜有被铲过的痕迹。
盛迟微微蹙眉,盯着看了几秒,进了屋内,直达卧室。
卧室内如他所料,空的像是没人住。
这房子本来也就才建成一年,他的东西不多,平时工作忙,多数情况不回来。
她的东西霸占了几乎所有的空间。
现在她的东西没了,佣人打扫过之后,整间卧室像是样板房,一点人气都没有。
盛迟兀自站了一会儿。
转身去酒窖拿了一瓶酒,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一口一口的喝着。
直到天色大亮,该去上班。
……
南知回了南家,现在盛南面临危机,她很担心。
第二天
就跟着南岸去了公司。
南岸本不想她牵扯进来,但是拗不过她,只好依着她。
经过了解之后,对南家现在的局势也算是清楚了。
二叔是真正的虎视眈眈,三叔只是随大流,能捞一杯羹就捞一杯羹的态度。
要想稳住南岸的家主之位,就只能先解决了二叔。
但是姜是老的辣,要想解决他,不是那么容易。
南岸揉了揉南知的头发,“知知,有我在,你仍旧可以做公主,不必冲锋陷阵。”
南知抬头,笑了笑。
“我已经做了22年的公主,够了。”
南岸摇头,无奈,“你啊。”
南知淡淡笑了下,重新拿出二叔昨天带来的那份文件。
上面的条款很多根本不是谈谈的态度,表面上是要重新分配股份,实际上就是要改朝换代。
如果他们迟迟不给出结果,那么他们就会找人启动审计,强行分配。
南知越看眉头蹙的越深。
“哥,爸妈的车祸事故,你有详细核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