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入高干病房,林寒开出一个药方,扁老差人去抓药,并亲自熬制。
“你被什么车撞的?”见林晓婉精神稍微好点,林寒才问起车祸。
林晓婉眼里难掩惊惧之色,“我正走着呢,突然被撞了,是一辆黑车,可能看我没死,又倒回来碾压我,当时要不是我拼命爬,再也见不着你了。”
林寒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故意谋杀啊!
又问她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林晓婉直摇头,她为人和善,从不跟别人生冲突。
房门推开,两名警员走了进来,他们已经勘察过现场,事地段没有监控,也没目击证人,追查起肇事司机有些难度,让林晓婉耐心等待,并记下林寒的电话,一旦有进展,会及时通知他。
怎会那么巧?光天化日,丧心病狂的二次碾压,居然没任何线索!林寒难以接受,不过,警员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像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
不管警员能否查出肇事司机,但林寒不会放弃,伤害他妹妹的人,必须付出惨重代价。
扁老熬好药亲自端了过来,林寒给林晓婉喝下,很快,她就睡着了。
随后,用了半小时,林寒把回阳九针传给了扁老。
待扁老欣喜若狂的走后,他急忙反锁上门,走到角落里盘膝而坐,先是把脑海里医术快过了一遍。
接着,按照《天地阴阳经》的方法修炼起来。
医术是真的,想必武道也不会假。
约莫一个小时后,感到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浑身似乎涌动着一股没有过的能量。
不对啊,小说里修炼都是丹田里练出气流什么的,自己怎么没感觉?
突然,响起敲门声。
想着是扁老,林寒起身前去开门,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让他憎恶的面孔。
“林寒,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不该报复你,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希望你让扁老收回成命!”
田怀仁身着便装,已没先前的盛气凌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林寒不为所动,“医院是圣洁的地方,你却乱搞男女关系,当然,这跟我无关,因为我看见你的丑事,被你打压报复,这些我也可以不追究!”
“但是,我妹妹生命垂危,你却见死不救,另外,在不知道家属是我之前,你只让交十万,为何逼我交三十万?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在想着报复我!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不可饶恕!”
田怀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无法反驳,片刻后,挤出一句:“你妹妹不是没死吗。”
林寒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如果不是我意外获得传……滚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他差点说出传承之事,好在反应快。
“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田主任说道。
“你给我留一线了吗?”林寒反问。
田怀仁脸色铁青,“你真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别搞反了,是你逼我在前!”
“行,咱走着瞧。”撂下话,田怀仁离去。
扁老走了过来,眉头深锁:“田怀仁这人睚眦必报,一年前,有个跟他生冲突的医生,腿被他表弟带人给打断了,没花一分钱,最后不了了之。”
“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要说不怕是假,但是,田怀仁差点害了林晓婉,林寒怎会放过他!脸色渐渐变得无比刚毅。
中午,林寒去外面买饭,哪知刚出院门口,六名社会青年围拢上来,为者染着白毛,戴着耳钉,脖子两边都是纹身,看着就不像好人。
“你就是林寒?”
白毛手里拿着棍球棒,轻轻敲打着手掌。
难道是田怀仁请的人?林寒当即警惕起来,脚下本能的后退,问道:“你们是谁?”
“我是你大爷!害我表哥失去工作,你他妈好大的狗胆!”白毛一抖棍球棒指向林寒。
“小子,连大哥的表哥你都敢招惹,活腻了吧?”
“给他废什么话,先围殴一顿再说。”
“识相的赶紧磕头求饶!要是等到半死不活的时候可就晚了。”
几个白毛的手下,眼神轻蔑,撇着嘴肆无忌惮叫嚣,完全没把林寒放眼里。
在门口闹事,医院保安本想阻止来者,当看到白毛后,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