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什么都不说我没办法放开你。”
方南浔转身要走,青年起身,撞了撞木门。
“你是有话要和我说?”
青年点点头。
方南浔凑近了一些,青年也往前凑了凑。但是没说什么话,而是偷走了方南浔腰间的钥匙。得手之后青年假意要咬方南浔,他下意识的躲闪。
“既如此,你还是先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吧!”
方南浔走出去还不到五步,青年就追了过来。
几个回合下来,青年人有些不敌,败下阵来。
方南浔直接用铁链将她锁住。
“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免得出去伤害别人。”
青年愤怒的摇晃着铁链。
独孤奕笑了笑:“你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方都,上艺阁,随云轩。
当天晚上。
白袅他们四个都聚在了白袅的房间里,集中“过冬物资”。也没什么东西,都是一些秋天的被子和一些用不到的夏天的衣服。
白袅看了看堆在一起的单薄衣服,拿起一件撕了起来。
“你干什么?”独孤奕问她。
“过冬啊!”白袅手里没停,很快就撕完了那件衣服。
“欲晓你去找一些针线,我们自己缝吧,虽然薄了些但总比没有强。”
“哎!堂堂一国皇子居然沦落到自己缝制过冬衣服的地步。”独孤奕说着,也撕了起来。
“那要不请你去偷几件回来?”白袅看着独孤奕问。
“我不!”
欲晓很快拿来针线。
白袅拿着针线很快就缝好了一个袖子。她拿着缝好的袖子在独孤奕面前比了比:“还行,尺寸没错。”
独孤奕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袅手里这个像是衣服又不像衣服的东西,然后抬头看着白袅:“这是……给我缝的?衣服?”
“昂!毕竟你是受我牵连的。”
“呃……倒也不必……毕竟我们是同窗……”
白袅手里没停,继续缝着。
欲晓的针线活比白袅好了几倍,缝的也快,她缝好之后递给了肖楚:“给,缝的不好,先穿着吧。”
肖楚还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给的东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怔在原地迟迟不敢接着。
“拿着呀!”欲晓再次说。
看到肖楚窘迫的样子,白袅替他接了过来然后递到他手里:“怎么了?害羞了啊?”
肖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声道谢谢。逗的他们都笑了。
欢笑之余,白袅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照方寒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她身边的都会受到牵连。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三年学艺期满,自己真的能顺利拿到军权吗?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照的整个皇城都特别明亮。
方寒还在借着烛火批阅奏章。小山一样的奏折堆满了案几,从案几前面只能看见方寒竖起的髻。
奏章旁边的茶水出淡淡的茶香,起到了一点提神的作用。直到茶水不在出香气方寒都没有喝它。
大殿一侧的沙漏刚刚漏下最后一粒沙子然后自动倒转,开启新的一天。
“主上,该休息了!”林辞楼在一边提醒方寒。
方寒不知道在看什么奏章,是一份密报。眉头紧锁,像是没听到。
奏章里应该是写了什么棘手的事儿,方寒脸色越来越难看。林辞楼也就没再打扰他。
过了许久,方寒才在奏章后面朱批了一个字——准!
看完了这份密报方寒才伸了伸腰,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凉茶入口瞬间方寒倒是清醒了些。
“几时了?”
“已经子时了。”
方寒放下茶水,拿起刚才的密报递给林辞楼说:“你看看这个。”
“赵家一向为人正直,我想赵大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以权谋私的事情。”林辞楼看完奏章说。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得让他们两个单独见见了。不然日后君臣失和方都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