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仅仅如此。
“喜欢他,大。”言校虞喝了很多酒,舌头有些麻木,脑袋反应变慢,说话也开始走精简风。
言校虞少说了两个字,他原本想说的是喜欢他年龄大,结果少说了两个字。
怕张鸣舟误会,言校虞刚要开口解释,那边的张鸣舟会意笑了,“小虞看不出来你还挺色。”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言校虞解释。
张鸣舟嘿嘿一笑道:“行了我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张鸣舟肯定想歪了,言校虞也懒得解释。
只是言校虞没有想到张鸣舟会语出惊人,“你要不要考虑把程老狗弄到手,我敢打包票,他最,大。”
言校虞反应变慢,还在想张鸣舟说的是什么,反应过来后,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不可置信的说:“我疯了吗?我还想多活几年。”
“别啊,人生不就是勇于挑战,”张鸣舟指着在落地窗前和人聊天的程晏说:“你看看他那个腰,看着就很会,做,还有那个,轮廓,绝对,小,不了。”
顺着张鸣舟的指尖看过去,不远处清吧的落地窗前,程晏单手插兜立在那和人交谈。
他好好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贵公子的气质,看着确实靠谱多了。
视线慢慢下移,距离远看不太清楚,但脑海很快窜出具体画面,他以前不小心看到过真容,确实很有料。
也是因为那次,言校虞搞清楚了自己的性,取,向,相比较与自己不同的女孩子,他更喜欢和他一样的男孩子。
张鸣舟又说:“程晏是咱们圈里最优秀的人,这可比景行强太多了,家世、长相、能力都是天花板级别的人物,不吃亏。”
张鸣舟说了这么多言校虞只认可一句,程晏很有能力。
程晏和他们不一样,大家或多或少都沾了家里的光,只有程晏靠的是自己。
他一直都是一个敢想敢做还很个性的人。
高中时放弃少年班的名额,上了心仪的大学又在开学不久之后退学创业。
不管那一件事都能彰显程晏的潇洒随性,他就是一个活的很叛逆的人。
张鸣舟撞了一下言校虞的肩膀撺掇道:“要不要试试?”
言校虞无语,“我还没疯。”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在,床,上,不分彼此,看他在你面前臣服、顺从、沉沦。”
妈呀,想都不敢想。
“我觉得很吓人。”言校虞赶紧叫停张鸣舟的发散思维道:“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还没有饥,渴到那个地步,要对着死对头Q,屁,股。”
言校虞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张鸣舟还在一旁不死心的撺掇。
言校虞知道张鸣舟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追程晏也不过是玩笑话。
听得多了,言校虞也顺着张鸣舟的话破罐子破摔道:“那你去把程晏叫来,告诉他,我要睡,他。”
张鸣舟一言难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入口的方向脸色难看,好似吓到了。
言校虞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恰好与程晏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程晏的丹凤眼审视着他,眼底不见笑意,嘴角下压的厉害,这是生气了。
言校虞惊讶的妈呀了一声,很快吓得咬到舌头。
程晏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听见了多少?
第3章怎么不敢了?
原来表白错人并不是霉运的终点,而是霉运的起点,短短一晚上,言校虞经历表白错人、口嗨被人听见、外加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在想究竟还有什么倒霉的事情不能是他经历的。
张鸣舟也就是怔愣了一瞬,很快自然的接起没有响过的手机疾步往出口走,边走边说:“什么,机房着火了,我这就过去。”
言校虞可以确定并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电话进来,从始至终张鸣舟的电话都拿反了。
不愧是好兄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