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姜怀庆是来诉苦的。
“红枫,你带着鱼食给我二哥,忽悠他去后花园喂肥锦鲤。”
见锦鲤好运,姜怀庆的心事可以对锦鲤吐露。
红枫抽了抽眼角,点头称是,她家夫人真是不走心啊。
于是,姜怀庆提着一篮子鱼食,乖乖地在后花园喂锦鲤。
鱼食投放下去,锦鲤全数浮出水面张开圆圆的小嘴大口大口抢食吃,一点不怕人。
姜怀庆戳了戳一只黄锦鲤的头伤感地道:“你说,我是不是娘亲生的?”
说好亲事尊重他的意思,都是骗人的鬼话。
给他找个母夜叉,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除非,他能打过玉檀郡主,重振夫纲。
“要不,我去找谢昭取经?”
大哥姜怀达就算了,得知他的心事肯定会嘲讽,谢昭看起来比姜怀达嘴严。
姜怀庆已经有了方向,心里一松。
待客厅内,姜玉珠正吩咐丫鬟给韩真倒茶。
对于这个主动找上门的小弟,姜玉珠一直在考验的放养状态。
张仲来刺杀她,牵扯到张婉怡的死因。
姜玉珠派人把消息递给韩真,她自己也在派人找曾经服侍张婉怡的丫鬟。
“主子,韩真不负所托。”
当年事不好查证,韩真按照姜玉珠的吩咐,从找人开始。
结果,还真被他给找到了。
利用勋贵人家多年建立的关系网,韩真在距离京城不远的一处暗窑找到张婉怡的丫鬟。
二人是最下等的花娘,日日被囚在地窖中,接最下等的恩客。
“暗窑的管事曾收过钱财,答应看管两个丫鬟,不给二人重见天日的机会。”
因为过了两三年,风平浪静,韩真又提出用大价钱把人买下,管事考虑再三答应了。
“两个丫鬟洗漱过,在垂花门那候着。”
韩真对姜玉珠很恭敬,这是他第一个诚意。
既然保不住永昌伯府,那不如趁早投靠明主,跟对了人,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
姜玉珠赞赏地点头,对红鲤道:“等会儿记得给韩大公子带银子。”
买人的银子,姜玉珠自行承担。
这两日,姜家的人出手,玉檀郡主也在暗中帮忙,都不如韩真办事爽利。
两个丫鬟被带上,很是局促不安。
二人进房不敢乱瞟,当即跪倒在地:“落花微雨拜见谢夫人。”
姜玉珠摆摆手,淡淡地道:“救你二人出来,为解开本夫人的疑惑,当年,你家小姐为何会想不开自缢?”
“第二个问题,张婉怡在自缢前曾找过本夫人,可否与她想不开有关?”
张仲确信张婉怡是被姜玉珠逼死,这中间必有蹊跷。
一想自己背锅多年,姜玉珠气不打一处来,审视地道:“还是说,张婉怡和卢晴雪一样都是被害死,而后嫁祸给本夫人?”
落花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眼中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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