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内里的小箱子,还好有些分量。
姜玉珠开锁后,映入眼帘的是一艘巴掌大的船。
船体用纯金打造,精雕细琢,与模型颇为相似,上面不但有船客,还有货物。
这些物件,都是可以拿下来赏玩。
谢昭双眸微阖,淡然地品茶:“为夫不曾有半句虚言,夫人可满意?”
一艘船的外海之物,言语上没有一点漏洞。
姜玉珠盯着手心的船,惊呆了。
输了输了,文字游戏玩不过谢昭。
不过,这一艘船的礼品,她很喜欢:“红锦,带回去摆在房内的多宝阁上。”
夫妻俩坐在一处,不言不语地喝完一盏茶。
谢昭和姜玉珠几乎同时站起身,默契地往外走。
掌柜看到二人出来,犹豫了下还是拿着账册对谢昭道:“谢大人,总共五两银子。”
谢昭顿住脚步,摸了摸干瘪的荷包。
掌柜抽了抽嘴角,刚想说这个银子不要了,谢昭却抢先话:“刘掌柜,府上是夫人管钱,记在夫人账上。”
掌柜以为听错了,多嘴问一句:“不是谢府的账?”
有些官员出门不带荷包,经常赊账,等几日府上管事会来结算,这已经成了暗地里的规矩。
谢昭笃定道:“不是。”
谢府账面上的银子,只够维持府上下人开销,经济大权全部掌控在姜玉珠手中。
谢昭并没有丝毫的尴尬,仿佛把所有银子上交很合理。
姜玉珠安排丫鬟结账,更是分外自然,全程没有一句废话。
掌柜暗自心惊,等夫妻俩离开后,他立刻窜入隔壁的酒水铺子八卦,不到一个时辰,整条街都知道了。
原来谢大人在家里这么没有地位!
与谢昭分开,姜玉珠正准备回府小憩,第一楼的伙计匆忙而来:“夫人,咱们茶楼的戏台被人砸了!”
晚上要开戏,现下戏台还没有搭建好。
如果不能按时开戏,又有大批的戏迷闹退票。
当时第一楼承诺,若是不开戏退两倍差价,这样一算要赔万两银子。
姜玉珠听后,冷声道:“所以,到底谁给的承诺?”
虽然她有把握会按时开戏,却总有一些特殊情况。
定是卫家下套,掌柜一激动入了套。
姜家的手下,猪队友不少。
“罢了,见招拆招,得个教训下次放聪明点。”
姜玉珠权衡下,没有过度苛责伙计。
手下不给力是有过错,那又怎么样?脑子和忠心,只要占一头就行了。
错,当然是背地里作祟小人的过错。
伙计垂头,使劲地揉揉眼睛。
这要换做在卫家,掌柜和伙计会被板子打个半死。
其实他以前是卫家的探子,但现在他背叛了,主子只认姜家,绝无二心。
夫人刀子嘴豆腐心,把他们当人看,对他们好的不得了!
伙计吸了吸鼻子,忍住鼻间的酸意道:“夫人,咱们抓了几个冲进来捣乱的人,送京兆尹衙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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