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裡面還有一個沒看的筆記,是今年的,她下意識想伸手去拿,但是伸到一半,又剎住了。
又看哭了怎麼辦……
君熹縮回手,老老實實趴在了床上……下次吧,找個很合宜的日子,再偷偷看。這東西不適合現在看,不然他又得哄她。
應晨書去了三分鐘就回來了,小練安大抵沒什麼狀況,他拐入屏風,脫了外套就上床將她抱住。
晚安的吻伴隨著溫言軟語的哄聲讓君熹沒幾分鐘就睡著了,她很多年很多年,沒睡過這麼安穩的覺,那一段需要倒計時的戀情早就過去了,那漫長到度日如年孤身一人的日子也悄然而逝。
如今在她身邊的,是永遠不會與她分離的應晨書……她隱隱約約間想起他早前說的,要和她過一百年,也記起了八年前她曾說,還想和他有下一個百年。
…
五月份的謝安街梨花開得正盛。
君熹在北市待了整一周有餘,陪養傷的小練安每天在梨花下喝茶玩遊戲,像多年前一樣,一大一小不亦樂乎。
偶爾也陪她刷刷題,不過她們的小朋友學習從小就優秀,這些年也沒落下過。
待君熹假期休完,小練安的傷也好了不少,手上的護具也終於可以拿下來了。梅令弘休了假陪女兒,她和應晨書就回了覽市。
君熹恢復了上班後,沒太有時間去和應晨書見面,總是晚上那麼一會兒,所以她去梨園的時間變少了。
直到君筱後面兩個月工作有調整,周末時常要調休,她就只能自己周末一到就去看店。
她去應晨書自然也只能去梨園陪她了。
七月初,君熹周六午睡醒來,得去店裡了,但是她一點都不想起床,覺得渾身軟綿綿的。
「有點累,不想開店嗚,但是我已經收了訂單了……」
應晨書坐在床邊摸她的腦袋,「到了回房睡覺,我給我們君老闆看著店。」
君熹笑了:「大材小用嗚嗚嗚,不行,哪裡使喚得動我們應先生這尊大佛。」
「為老婆做什麼都理所應當。」
君熹笑了,開心得沒睡,一下子力氣都有了不少。
爬起來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在車上她靠在應晨書懷裡昏昏欲睡,說著賺錢不容易什麼什麼的,還是靠應先生活得容易些,逗得前面的司機都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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