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不大。
不敢靠近被扎了满脸针的严酒,帮严酒做复苏。
因此她得了空,站在那儿口条清晰,富有逻辑的将容悠的身份讲了出来。
每往外说一个容悠为朝堂,为皇上分忧的事情。
那几个下人的脸色就越发青。
等贾芳芳说到最后。
嘴贱的下人跪在地上,一边恶狠狠掌自己的嘴,一边痛斥自己狗眼看人低。
容悠想出来的法子很有效。
这边下人们刚开始抽自己嘴巴子。
躺在椅子上的严酒悠悠转醒。
她张了张嘴,挣扎着想从椅子上坐起来。
“别急,先慢慢喝口热茶,缓一缓再起来。”
行云流水地收回银针。
容悠给严酒递了一碗热茶,放在人嘴巴轻轻往里倒了些许。
有了力气的严酒顺势坐了起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终于解放双手的左书然欢呼一声,捏了捏酸胀的指肚,没好气地抱怨了几句。
“容悠她好心好意施展银针救治昏迷的你,可你府上的下人们非但不领情,还想给容悠扣上黑锅,认为你弟弟的失踪跟她有关联。”
听完左书然的抱怨。
严酒目光落在姐妹们脸上,再看向跪在地上磕头的下人。
想起昏迷时,她听到的只言片语。
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感慨。
比起养了这么久,平日从未克扣苛责的下人。
最后率先站出来帮她排忧解难的,居然是刚见过一面且没深交的容悠。
要知道容悠可是左书然主动提出邀请,亲自登门拜访才带过来的新朋友。
并非严酒举办这次茶话会,主动提议让人邀请的客人。
若是没有容悠帮忙。
严家该乱成啥样。
父母从别人家回来。
发现弟弟丢了,自己昏迷后,又会是何种表情!
严酒永远都不敢想象这一幕!
站起身。
严酒指着跪在那儿,给严家丢尽脸面的下人,怒声道:“拖出去,把他们拖到大理寺领罚!”
躲在后头的下人,乃至隔岸观火,不越俎代庖的千金们顿时心中一凛。
这大理寺主要负责平反大的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