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睡个懒觉的容悠,跟宣王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
两人本来还能继续睡下去的。
不过屋外来了两次,等的有些着急的下人,犹豫片刻,再次敲响了房门。
“王爷,王妃,醒了吗?阴阳家的人,登门啦!”
“谁?”
满脸满足的秦长卿呼出一口气,从后半夜才新换的被褥里走了出来。
穿好衣服,拉开了房门。
小厮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额头布满了汗液。
见秦长卿开了房门。
小厮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王爷,您有所不知,今日一大早,自称是阴阳家当代掌权人的银男人,带着几个蒙着眼睛的瞎子站在门外,可把我们几个吓惨了。”
论谁一大早看见银男子,笔直的站在门外。
身边跟了几个蒙眼的貌美女子,身后还有一匹冒着蓝火的星图车马。
心都会被吓得停了一拍。
小厮就是受害人之一。
秦长卿深深看了眼小厮,问:“人在哪?”
小厮道:“没您的吩咐,我们也不敢让阴阳家的人进府里,索性就把大门敞开,找了几个凳子桌子,让人坐在了旁边稍作歇息。”
昨日京城刚生了大事,今日就有阴阳家的人突然找上门。
小厮没第一时间报官,唤醒沉睡的秦长卿和容悠,属实是有几分胆量傍身的。
宣王给予了肯定。
这样做是对的。
他也不知道阴阳家的人大摇大摆带着人过来,是想做什么。
闹事?
秦长卿觉得不太可能。
想不明白的他,吩咐小厮去弄一碗滋补身体的肉粥,还有好的膳食来。
等容悠醒来,吃完饭再去找阴阳家的人一探究竟。
有王爷撑腰的小厮,不再担心阴阳家的人,专心去厨房吩咐下人把菜加热的加热,重新弄的重新弄。
等到容悠从梦境中醒来。
一碗热乎乎的粥,还有适口的菜摆在了眼前的小桌子上。
秦长卿凑了过来,狗腿道:“王妃累不累,需不需要先洗浴,再用膳?”
容悠摇头,示意对方把左手边的第二个盒子打开。
秦长卿照做了。
一沓子黄符落入容悠手中。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默念着道家的口诀。
下一秒。
容悠周身卷起一阵微风。
随着微风停止,她的身上变得清爽了很多,没有之前起床的怠倦感了。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毛躁,被秦长卿弄乱了的头,变得很顺滑,富有光泽感。
好奇心作祟的秦长卿,狗里狗气的伸出爪子,摸了摸容悠的长。
好柔顺!感觉跟摸丝绸没区别。
秦长卿十分意动,问道:“这是清理身上脏污的口诀?有它是不是不用沐浴了。”
“嗯。”
容悠先是点了点头,伸出手来吃了两口肉粥,暖了一下空荡荡的肚子。
随后她解释道:“洁符只能保证用风吹走身上的脏污,比起用水沐浴,它是方便了些,不过长久下去,身上容易过分干燥,缺乏水分。”
一切术法都有它的好处和弊端,不是万能的。
秦长卿点头,放弃讨要黄符的想法。
这不是他怕缺水,怕符纸带来的负面效果。
他是怕日后没了跟容悠共浴的机会。
减少在一起的时间,是万万不可取的。
况且,自家的好王妃,有时候还会主动给他擦拭后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