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或许应该改改称呼,叫小色狼好像更贴切一点。
容悠终于忍不了秦长卿毛手毛脚性子,抬手从汤池底部拿出一块小巧的鹅卵石,摁在了对方的痛穴上。
秦长卿吃痛,下意识抽离了一步之远。
等到他搓揉完红吃痛的身子,准备用眼泪攻势诱惑自家可爱的王妃。
却现容悠早已利落地上了岸,顺带把两人披着的衣物全部都带走了。
眼看要出了门。
秦长卿红着俊脸,伸出手,试图唤回容悠的良知。
“王妃,王妃别走啊!你这是要夫君赤条条的回屋里吗?”
王府巡夜的侍卫是不多。
汤池距离他的房间也不远。
可赤条条的出去,一路走回房里的羞耻感,足以让秦长卿跪地求饶。
容悠停下脚步,瞥了一眼精神抖擞,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秦长卿。
她冷笑了一声:“自己想办法回来吧,迟了,连门都不给你留。”
秦长卿愣住,不死心地继续挽留:“当真如此绝情——”
容悠点头,摆手道:“我凉薄,你火热,咱们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合适——”
秦长卿没吭声。
他听出了容悠的言外之意。
自家可爱而又矜持的王妃,无非是他嫌毛手毛脚的次数太多,汤池里……
过了会,看了眼远处依旧没有容悠的身影。
秦长卿才慢吞吞地从浴池里爬了出来,用旁边的用具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准备就这样赤条条的回去。
不过路过拐角处,一条崭新的里衣就挂在旁边。
通过地上往返的水渍,足以证明刚才容悠来过此处。
这意味着,嘴上说着不愿意给衣服,让他赤条条回来的王妃,心里还是有他的。
心里美滋滋的秦长卿回了屋子,准备上床继续抱着容悠睡觉。
怎料一张明晃晃的黄符,飞在了他的脑门上。
秦长卿:?
懵逼间,他的身子已经不能动弹了。
额头的黄符着微弱的光,映照了侧躺在里头,撑着下巴望着秦长卿的清冷少女。
容悠打了哈气,对着宣王哄道:“别闹,明天一大早还要给父母敬茶,去朝堂处理礼部尚书的事呢,今晚就先这样好好的睡觉,可不可以?”
秦长卿皱了下鼻子。
暗示容悠,他此刻说不了话!
容悠早就猜到了秦长卿心中所想,她道:“答应眨一次眼,不答应眨两次。”
秦长卿还能说什么,只能眨了一下眼。
他可不想一晚上都僵着身子睡在那儿,未免有些太丢人了!
容悠凑过身子,揭开黄符的时候,顺势亲了一下秦长卿的嘴角。
香香的,嫩嫩的夫君。
没反应过来生什么的秦长卿,怀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望着躺在怀中,口是心非的容悠。
秦长卿无奈闭上眼,换了个姿势,抱着人一起睡了。
能娶到这样的人做王妃,是他的福气。
他要好好珍惜!
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沉睡。
与此同时。
宣王府,客房里。
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夜弃顶着熊猫眼,给容悠留下字条后,带着钱离开了。
比起一直待在容悠身边,伪装成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
他倒不如跟酒楼的苗疆女合作,在京城这个繁华的地方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