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朋友好朋友,我跟davy也是好朋友呢。”曾钰灵靠在沙发背上,双腿放松,阴阳怪气道。
且不说曾钰灵和翟屿已经是准情侣了,现在的追求游戏就是情趣。
他和余子奕根本就没想过那个发展。
元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他愧疚昨天让我喝那么多,我摔的时候他也没扶好我……”
“万一呢?”曾钰灵打断他,“万一他就是喜欢你呢?”
书房寂静了半响,元洹才骂道:“滚蛋,不可能。”
曾钰灵一脸恨铁不成钢:“行行行,不可能,那你呢?”
“我还没傻逼到那个地步看不出来,别撒谎。”
“我们差距太大了。”元洹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
曾钰灵起身将小沙发推回原位,负手在书房走了一圈,问:“那你刚才那些话多伤人啊,万一他把我当情敌了怎么办?”
元洹脑海里掠过和余子奕见的每一面,幸灾乐祸地说:“他要是喜欢我,你早就是他的假想敌了。”
“我服了。”
“行了,没事赶紧走。”元洹开始撵人。
“先把药喝了。”曾钰灵把杯子往他的方向一推,从包里摸出一颗包装可爱的糖:“喝完有糖。”
“滚,你当你逗小孩?”元洹白了他一眼,端起杯子一口干了中药。
嘴里泛着苦味,他张开嘴吸气,朝曾钰灵伸手。
曾钰灵把糖递给他,端着杯子出去。
撕开绿色包装袋,露出淡紫色的硬糖,元洹将糖塞进嘴里,用舌头搅动,让葡萄的香甜覆盖、充斥整个口腔。
脑袋里抑制不住地想:如果这是个吻,那也很美好。
曾钰灵到厨房将杯子冲洗干净,客厅里喊:“我走了啊。”
元洹大声回了个好。
曾煜灵从玄关柜上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往电梯走。
元洹和余子奕真是奇奇怪怪,从他们俩的相处中来看,跟搞对象的没什么区别。
他不信余子奕对元洹没意思,就凭来去匆忙,就像明知故问。
回想起前两个月在寺庙里抽的签,曾钰灵总觉得应该去插一脚。余子奕也说这是最后一部戏了,以后重心转移到家里的公司上。
不用在荧幕上出现,表明在生活中会自由很多。
然后就是差距大的问题,苏姨在公司的股份分了一半的元洹,也是可观的收入,苏莓每年会打一部分钱给元洹,说是零花钱,所以元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