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场合问题,加上岑瑾之在,安笙当晚根本没有与白书闲亲近的机会。
姚宋拎着一瓶红酒,敲开了白书闲的房门。
白书闲所在的是别墅最高档的一间套房,各类设施样样齐备,姚宋见他刚给自己开了门就往厨房里钻,便把酒往桌上一放,跟着靠到了厨房的隔断门上。
“我没看错吧?你这是……在烤蛋糕?”姚宋下巴都要掉了。
白书闲嗯一声。
姚宋走过去,从果盘里捡了一颗淡黄色的小果子丢进嘴里,酸的直吐舌头。
“什么啊,你不会想用这个酸梅做梅子蛋糕吧?我看人家都是直接用梅子粉……等等,你真的会做蛋糕?我怎么不记得?”
白书闲正在打蛋液的手顿了顿,“没做过,有食谱。”
那倒是,跟白书闲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姚宋就没见过这家伙有什么学不会的东西。
白书闲从又伸手打算偷梅子吃的姚宋面前,把果盘端走,“梅子粉里有添加,不健康。”
姚宋悻悻地收回手,“怎么突然想起做蛋糕了?”
白书闲冷淡的嗓音里,凭空多了几分笑意:“还不是她想吃。我要不给她做,就怕她因为一块蛋糕就跟人跑了。”
站在背后的姚宋,看着白书闲专注的动作,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
哪怕……你给她做一千块梅子蛋糕,就能留得住她吗?
只要她一天没有心。
我们,就一天都是可怜人。
而此刻,安笙的房间,早已成了另一只野兽的领地。
安笙被黑色的项圈束在纤细的脖颈上,项圈上一条细长的黑色皮带,另一端握在沙上的男人手里。
男人西装革履,道貌岸然,连脸上都是无可挑剔的微笑,但视线下移,就会现他的皮鞋,正踩着什么细长的棍状物,将它用力推进女孩赤裸的下体里。
一丝不挂的女孩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浑身都是香汗和爱液的痕迹,狼狈的姿态与衣着整齐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像一个下贱的女奴。
安笙已经被岑瑾之用振动棒玩喷了很多次,此刻已经虚软的不成样子,嫩穴更是因为多次高潮,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了,轻轻一碰都会滋滋冒水。
偏偏男人今晚似乎毫无怜惜之意,又换上一根更粗大、震动频率更快的棒子,硬生生插进酸软的小穴里。
“啊嗯……哥哥~饶、饶了笙笙吧……笙笙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背着我偷偷交男朋友,还是不敢背着我,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射进这淫贱的小逼里?”
男人脚尖用力,将2o多厘米,粗如儿臂的仿真阳具一点点按进湿滑的嫩穴里。阳具尤在剧烈震动着,将女孩深及花心的每寸媚肉,都肏了个彻底。酥麻的电流滋滋啦啦沿着血脉冲上大脑,让安笙差点双膝一软,栽倒下去。
“嗯?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妹妹?”
男人扯紧手上皮带,让安笙保持跪坐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