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应有初肯定道。
虽然古代不如现代这样信息化,但县令下令封锁城门,王神婆又没有马,肯定还在城内,那么抓住她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万一王神婆逃出城,她没有路引,任何一个县城她都进不去,在古代的乡郊野外,野兽横行,想活命都难。
应有初简单的给俞安解释了一遍,俞安听懂的点点头。
说到王神婆,俞安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应有初说道:“相公,你早就知道王神婆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是今天才知道的,原来前几天王神婆就四处说我是孤煞星。”
他说着说着又觉得委屈起来,他不是委屈别人骂他是孤煞星,这些年,他听过的脏言秽语还少吗?
他早就不在乎了,他委屈的是应有初瞒着他,偷偷将这件事解决了,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还是希望应有初不要对他有所隐瞒,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对不起安安,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原本我是害怕你听到这些话会伤心才瞒着你的,可刚刚看到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我做错了。”应有初跟着坐起来,和俞安平视着说。
“以后我都不会瞒着你了,你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瞒着我,我们夫夫一体,不管未来是好是坏都要一起承担。”
“嗯,那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俞安扑进应有初怀中,如同乳燕投林般。
“对了,相公,今天你和太守走后,我看到一个男人,他和爹说话,还叫爹‘弟弟’,”俞安听着应有初的心跳声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道:“相公,爹还有一个哥哥吗?”
“是不是今天站在县令旁边的男人?”应有初问。
俞安点点头,“就是你和我说,他是县令招募的师爷那个。”
应有初想起那个人的眉眼的确和应财有几分相似,但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号人物,这难道是什么蝴蝶效应吗?
“我也不知道,明日我问问爹。”应有初说。
如果应财真的有一个哥哥,还是一位在县令身边当师爷的人,那么他很大概率是一名秀才,可这样一位人物为什么从来没听到应财提过?
翌日,应财在院子里准备改造织布机的部件,昨天,应有初向6景时推荐了他,让他去教其他的木匠如何改造织布机。
这当然是有报酬的,所以,应财对这件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好不给自己的儿子丢脸。
“爹,不用这着急准备的,太守三日后才会派遣木匠来找你学习。”应有初今天早上吃过早点后一直在应财眼睛旁晃悠,书也没去看。
“你有什么事直说。”应财又不是傻的,这么明显的反常他还能看不出来?
应有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试探的问:“爹,昨天我在县令旁边看到一个人,他和你长得还有几分相似,你说这巧不巧?”
“不巧,”应财刨着木头闷头又说:“他就是你的亲二伯。”
短短两句话就惊掉应有初的下巴,“亲二伯?”他艰难的开口道,“意思是我还有个大伯?”
应财继续刨着木头,没说话。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应有初问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当时还没有你,我们就分家了,”应财换了个方向刨木头,又说,“大概有二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在县令手下做事。”应财说。
“那我大伯呢?”应有初问。
“哦,昨天他和我说,你大伯在县令家当管事。”
“爹,你们又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联系的?是当初生了什么吗?”应有初有强烈的预感,当年肯定是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让应财二十多年都没去联系过自己的两个亲哥哥。
应财放下刨木头的工具,从胸腔里叹出一口浊气,认真的看着应有初缓缓道:“你真想知道?”
应有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