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初懒散地斜靠在桶壁,右手随意的搭在桶沿,左手在水下捏着俞安盈盈一握的脚踝,不轻不重的把玩着。
在应有初不断地撩拨下去,他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道:“相公,今天好累哦,”他捉住应有初四处捣乱的脚,摁住它,又说:“你明天卯时一刻就得起床去书院,你不累吗?”
“累啊,可是它好想要,它有自己的思想,不由我控制。”应有初此时像极了无赖,又说,“谁让这两天都在赶路,憋坏它了。”
俞安蹙起眉头,“我像以前那样帮你?”
“你今天搬这么多东西手不酸吗?”应有初勾着嘴角,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坏笑道:“你坐过来点。”
俞安警惕:“相公,我好累。”
他竟然试图用卖萌来唤醒应有初的良知。
“我就蹭蹭,不进去。”应有初道出渣男的经典语录。
俞安狐疑,满眼的不信任。
应有初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拉住俞安的脚往上一放,声音低哑的说着:“你自己感受,要炸了。”
俞安脚被烫得一缩,但脚踝被应有初死死扣住,他收不回去,小脸皱作一团,悄声道:“那要怎么办?”
应有初见得逞,继续诱哄道:“你靠近些,我都抱不到你。”
俞安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被等不及的应有初长臂一捞,等俞安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应有初腿上了。
这骑虎难下。
俞安自知躲不过,认命的往应有初身上一趴,摆烂道:“反正我累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不想动。
应有初掐着俞安的细腰,轻嗅着俞安特有的味道,“我帮你洗。”
木桶内水波荡漾,映着烛光,泛起点点暖光碎在热气氤氲的水里。
应有初信守承诺,连橄榄膏都没用,只是简简单单的泄出来后就没再折腾俞安了。
他看了看,俞安只是大腿内侧磨得有些红。
应有初意犹未尽的抱起俞安,擦干他身上的水,怕他着凉又立马替他穿好衣物,在床上环抱着俞安拿着干布给他擦头。
俞安背靠着应有初的胸膛,半眯着眼,享受着应有初的擦头服务,像一只高贵的布偶在主人怀里犯懒。
“相公。”俞安轻声低语。
应有初停下手上的动作,应着:“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俞安声音懒懒的。
应有初宠溺的笑了一声,“马上头就干了,很累吗?”
俞安摇了摇头,他不累,只是这会儿他老想粘着应有初,哪怕应有初就在身后给他擦头,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和应有初更近一点。
应有初放下干布,将俞安塞进被窝里,抚着俞安的额头摸了两下,俞安握住他的手仰起小脸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
“我把房间收拾一下,马上就来。”应有初温声道。
待应有初弄好上床现俞安强撑着睡意等着他上床一起睡觉。
他刚躺进被窝,俞安就熟练的钻进他的怀里,他顺势搂住俞安轻声道:“快睡吧,夜安。”
俞安埋在应有初的怀里小声嘟囔道:“相公夜安。”
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当晨光洒进内室,鸟雀落在窗前轻唤还在熟睡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