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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应有初翻身调整两人的位置,俞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吓得紧紧揪着应有初的衣襟,胸口微微起伏着,嘴唇轻启,“相公你们什么时候去?”他是问去衙门请罪的事。

“应该就是这两天了,一定要赶在应朝说出去之前去。”应有初说完就埋享用着安安牌夜宵,俞安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配合的仰着头,气息不稳道:“三年之久,相公你能行吗?”

三年不同房,俞安十分担心应有初会憋疯,自从圆房后,应有初的需求还是挺大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是天天,现在降下来一些,但频率都维持在三天两次左右,一次还好多次。这样强制的禁欲,应有初真的能忍住还不会憋坏吗?

“只能回到成亲拜堂前的模式了。”应有初一边吃一边感慨,孝期中只规定了不能有孩子,没明确的表明不能色色,他以后注意点就是了。应有初越想越觉得应该趁现在还没开始多做点,不然以后这安安牌夜宵只能舔,不能吃了。

这天晚上,应有初吃了好几次才放过俞安,到最后,俞安就算被折腾得没力气了也没叫停,他仿佛又回到了应有初醉酒的那个晚上,不过应有初没有醉酒后这么粗暴,处处还是以俞安自身感受为主。

清晨的微光洒进室内,床上两人密不可分的相拥而眠,早早起床的应财在院子里沉默的编织着竹椅,他手上靠着肌肉记忆不停的编织着,眼睛涣散出神,他几乎一夜未眠。

昨夜他翻来覆去的想着去衙门请罪的事,心中很是惶恐,他怕除了补上三年丧期外还有别的惩罚,他怕就像那天应朝来他家所说的那样,因为他的不孝之名导致应有初这辈子都无法参加科考。

应财绝对想不到,他彻夜担心自己儿子以后的前程,而应有初也几乎彻夜不眠的抓紧时间和俞安翻云覆雨。

岁试考完后,书院会放三天的假,所以现在应有初醒了但还赖在床上不想起,他怀里抱着俞安,又不用早起上学,简直幸福感爆棚。

应有初细细的看着俞安熟睡的面容,睫毛浓密且卷翘像把小扇子似的,眼下有点泛青,这是他彻夜折腾出来的,他有些心疼的轻触了一下俞安的眼下,顿时俞安双睫微颤,像是要振翅腾飞的蝴蝶。

他赶紧顺着俞安的背脊安抚两下,俞安无意识的靠近应有初的胸膛,找到安全感的俞安蹭了蹭他的手,继续睡觉。应有初的手托着俞安的脸颊,像是拖住一个柔软的果冻,他轻轻捏了捏,手上传来绵软的触感。

怎么办?夫郎太可爱了,三年他怎么憋得住啊?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开始后悔昨天的决定了。

这时,应家大门被敲响,应财前去开门,是罗平。

“有初,你的同窗罗平来了,他来找你有事相商。”应财在应有初的门外喊着。

应有初回应了一声,轻轻的放下俞安起身,但俞安还是被吵醒了,此时他眼睛还睁不开,迷迷瞪瞪的小声喊着:“相公?”

应有初俯身吻了一口俞安的额头,细声:“在呢,你再多睡会儿,罗平有事来找我,我先出去了。”

俞安还没睡醒,脑子反应半天,等应有初换好衣服要出门了,他才小声的说道:“我也起床了吧。”家里来客人了,他还在床上睡着不好。

应有初按住俞安,重新替他掖好被子,“没事,你继续睡,不用管。”应有初又哄着俞安入睡,直到俞安真的睡着后,他才不急不慌的出门。

罗平坐在堂屋等着他,见他出来立即说道:“应弟,上次我让人查应朝,现在已经有消息了,而且,这当中还牵扯到了你。”

应有初蹙眉,他家在桑定村的时候根本没有和应朝联系过,怎么就牵扯到了他?

第51章

罗平派何兆到桑佑县调查应朝的事情,他本来打算从应朝的同僚开始着手调查,却正巧碰到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在衙门口徘徊不定,身后的书童还在一旁劝说着,话语中夹杂着一些“作弊”“篡改”的词语。

何兆听到后敏感的心生疑虑,便上前询问,这一问,还真问出点什么来了。

这名书生叫李洪文,今年参加完院试后,榜上无名,虽然悻悻而归,但也只是觉得是自己的才学不够,来年再战。可听到自己同期好友考上秀才后,他心有不甘。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惜,但别人的成功更令人心痛。他开始起疑,不管从哪个方面,自己的学识都在好友之上,没理由好友都中了秀才自己却落榜的道理。

李洪文家祖上是做生意的,家中有些小钱,平时都会给当官的一些孝敬钱,每次大把大把的银钱送进别人府里,家中也意识到,再有钱没有权又能如何,还不是要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拱手让人,刚好到了他这一辈能参加科举考试,他就是家里的实现跨越阶级的希望,从小就听话的认真读书。

他苦读十多年,满怀希望的参加考试,没想到名落孙山。但得知好友考上秀才后,他察觉不对,将自己的猜疑和父亲说,并再三保证自己院试答题一切顺利,他父亲才同意托人询问。

没想到还真让他父亲从邻县的一个幕僚中拿到批改过的答卷了。

院试主要是由学政大人阅卷批改的,但光靠学政大人一个人批改的话工作量太大了,所以还会召集其他府县的县令和幕僚一起参与阅卷,院试合格的答卷则会好好封存在考生的个人资料里,若考生以后考中举人,还要将之前院试的答卷拿出来做比较,看字迹是不是本人。

而不合格的答卷太多,这些卷子处理起来就比较随意了,因此李洪文的父亲花了大价钱从幕僚那里买下他誊录后的答卷,李洪文拿到卷子一看,大部分的内容是他所写,这确实是他的答卷,但有好几道论题出现观点不明,词不达意,甚至还有答非所问的情况。

李洪文自己的答卷是怎么写的,他记得清清楚楚,而这张答卷显然被人动过手脚。他连忙又找到卷子的第一页,卷头上写着日期和“应朝所誊录”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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