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荩化作一绿衣俏皮可爱少女模样,眼中的泪却是止不住,她冲向她的样子几乎快要跪倒。
要不是许蕴略略知晓她的方位,及时去扶上她,还真的……要折寿了。
……蚌埠住了,许蕴:拉不起,根本拉不起……你看着也没那么重啊。
森荩跪着抱着许蕴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主人……哥哥,嫂嫂,他们很想……见你。”
许蕴愣了愣,怎么会,葛景焱也就罢了,怎的毓卿的怎个事儿。
不过,“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很乐意去见他们吗?”
森荩因哭声含糊不清道,“哪怕您也只是亲手写封信啊……”
许蕴心下一惊,……莫不是被现了?
她敢保证自己同葛褚的性格无益,却绝对不敢试字迹。甚至更可怕的是,她已经好久不曾写过字了。
此世界,也绝对不是用简体中文的,葛褚会怎么用呢。血液一点点地冷下来了。
怎么办,找层明谛那家伙吗?不可能!她还是要脸的,没办法了,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她轻柔地抚摸着森荩的头,在她的搀扶下,回到了屋中。森荩试探性地摆了摆手,却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森荩帮她取好纸笔,在其提醒下,许蕴握好笔,却止不住地颤抖,肉眼不可见,幅度却有些大。
她握着毛笔的姿势到位了也许,才敢小心脏地进行下一步。
“吾凶,葛景焱。小妹一切安好。勿念,勿望。”
三句话,恰到好处。
她实在是心惊胆战,一是自己只写下了三句话,二是繁体和间体共用,奇怪的很。可偏偏,森荩不语。
许蕴也算是把自己毕生的认识的繁体字都写了下来,凡是她知道怎么用繁体字写的,都用上了,尽管也只有“兄”一字。
尽管,也就……这几句话。
实在没什么可写的了。写完后,她重重地呼吸了一次,默默轻轻拍打自己的胸口。森荩什么表情?不知道……她字写的怎么样?不知道……
够吓人了。
森荩此刻神情平淡,可能有些许的开心,她认真道,“小主人,小心些,您不宜走动,我很快回来。”
森荩化作青鸟,朝着天边的某个方向去。
许蕴慢慢摸索着又走出门外,眼前却只是漆黑一片,眼纱似已被鲜血完全浸染。她轻轻碰了碰,黏而湿的感觉,反而又让她吓了一跳。
不注意还好,她这么一认真,眼部竟也诡异地疼了起来,甚至伴随着些许诡谲的酸痒。
就是这种感觉,哈哈哈……,想碰却不能。
没了眼纱似乎,许蕴低下头,暗想着自己的衣裙应当是青白色的。一用力,撕拉一声,便撕下了一条可绕围的纱巾,先把血给止住了,许蕴略动灵力给裙摆
上药物,重新戴了上去。
重新整理好的她,面部没有了鲜红的血迹,取而代之的的一条青白色的眼纱,干净却寡欲。
……
“宿主。”
不高兴的语气,不高兴地宿主。
“嗯?”坐在椅子上,用胳膊肘抵着桌子上以撑着自己休息的许蕴下意识地抬头,一片黑暗。
“啧”了一声后,她干脆直接趴下了,一边还用着略带懵逼的声音,问,“干嘛!我做都做了,你现在想来安慰我是不是晚了。”
系统平淡中有些不服气,“谁安慰你了,自作多情”
许蕴咬牙切齿:“那祖宗你来干嘛呀……”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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