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奇奥拉的话音刚落,少年不禁一愣。他这才完全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眼中闪烁着惊讶的神色。
“原来,你也有感情的啊!”本来,他以为会被直接杀死,但是没想都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拿着斩魂刀,乌尔奇奥拉不语。下一刻,锋利的刀锋直指少年。
黑发的少年也不闭上眼睛,毫不惧怕的看着直刺自己而来的刀尖。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的时候,很突然的,另一把长刀横在了他和乌尔奇奥拉之间。刺眼的刀光让少年不由自己的闭上了眼睛,同时他的耳中也听到兵器相撞的声音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男人站在他的身前保护着他。
“朽木白哉!”乌尔奇奥拉看着面前的男人,情绪依旧没有任何的波动。
“奉命保护丹尼尔,请让我带走他。”横拿着自己的斩魂刀,朽木白哉和乌尔奇奥拉极其相似的双眼冷冷的闪了一下。
虽然好奇朽木白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乌尔奇奥拉却不在意。他现在的任务只是要杀了那个还坐在床上的少年,其他的一概不管。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另一边,霍格沃兹空中。一直站在蓝染身边的银突然弯腰在蓝染的耳边说着什么,蓝染在听清银的报告之后不禁笑了笑。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视线重新落在对面的茹拜尔身上,蓝染笑着问道。
“很早!”依旧微冷的,茹拜尔被手挡住的嘴唇抿了抿后才回答道。
蓝染挑眉,锐利的双眼看着茹拜尔,视线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扫视着。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丹尼尔是我的间谍?”
“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丹尼尔就是我埋伏在你身边的间谍。”
“所以,其实斯内普被丹尼尔带走的时候,你并不焦急吧。甚至,可以说是丹尼尔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后才听从的我的命令从霍格沃兹带走了斯内普。”
“啊!”茹拜尔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后才继续说道“不过那个女孩,可不是我的间谍。”
“完全看得出来,她白痴的有够彻底的。”了解的点了点头,蓝染笑了笑。“不过,这一切的安排就是在你貌似发疯的那段时间吧?”
“嗯!”茹拜尔轻轻的应了一声
“该你了!”指着棋盘,蓝染提醒道。
茹拜尔皱眉,右手从桌边擦过拿起了盒子里的棋子,抬起手准备放在棋盘上。却不想这时候,他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被他拿在手中的棋子也瞬间变成了粉末。
“怎么回事?”一直关注着茹拜尔和蓝染的邓布利多几人同时心头一震
而这时候的茹拜尔完全没有那个精力去管其他人怎么想的,他的左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右手死死的抓着棋桌的边角。
“还想忍耐吗,你的病已经爆发了啊。”蓝染笑着放下手中的棋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对面脸色苍白的茹拜尔。
“病?!”霍格沃兹内的学生们惊叫起来,难道连神也会有病?
“据说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跟随着茹拜尔灵魂的一种病,只是不是治好了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爆发?”邓布利多紧皱着眉头,他的袍子都快被他自己的手给拧破了。
“西弗勒斯呢?”这时候,麦格教授终于想起了能够压制茹拜尔病情的斯内普,不禁抬起头看着四周。
“他离开有段时间了。”一边的盖勒特也皱起了眉头
空中,茹拜尔猛地站了起来。华丽的王袍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摇摆着,金色的绣纹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迷人的韵味。他扶着棋桌微微晃动了一下,这才站稳了身形。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病没有完全治愈。”冷冷的注视着蓝染,茹拜尔终于放下了一直遮盖着嘴唇的手。只见这个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宛如被纯黑色的墨汁浸染了一般,黑的就如同他的眼睛。
“啊,让我想想。”蓝染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发出轻轻的嗒嗒声。“记得丹尼尔吗,你为了让他得到我的信任,不惜开放了他的大脑。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一种很有用的魔咒吗,我只是顺便看了一下。”
“可是,丹尼尔并不知道我的病没有完全治愈。”微微蠕动着自己的嘴唇,即使全身都在剧烈的疼痛,但是茹拜尔的话音依旧平稳的如同平静的睡眠。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可是别忘记了。我和你一起相处了几百年,你的一些习惯我还是很了解的。即使你再怎么影藏,但是在经受可怕的痛苦的时候,还是会露出马脚。特别是,你的眼纹,它的颜色变浅了。很明显,你把所有身体内的散发出来的毒素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可是却忽略了眼纹,即使他依旧是红色的。”蓝染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从沉睡的花燃情的眼角滑过。那里,红艳的如同水嫩玫瑰一样的颜色正渲染着花燃情本就俊美无比的容颜。
茹拜尔看着被蓝染抱在怀里的父亲,苍白的手指不禁也从自己的眼角滑过。虽然,他的眼纹依旧艳丽,可是和父亲的比起来,的确相差太远了。慢慢的,茹拜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挺直着脊背,头上金色王冠上的坠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看来的确是我疏忽了。”轻缓散漫的语气轻轻的响起,茹拜尔看起来满不在乎。
“你的忍耐力果然就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当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经受被割裂的疼痛时,可能也只有你可以毫不在意的微笑。如果,不是燃情为你当下了百年前我的攻击,我很想知道如果这两样疼哭积压在一起,你是否会变色。”
蓝染的话音刚落,茹拜尔的嘴角就留下了一抹深红的颜色,顺着他雪白的下巴慢慢的滴落在那华丽的王袍上。但是,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我对疼痛早就麻木了。“一边说着,茹拜尔快速的伸手拔下了头上固定王冠的发钗,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以伤害自己来保持清醒,你果然到了极限。”微微皱眉,蓝染看着依旧稳稳的站在那里的茹拜尔。
高空中,茹拜尔头上的王冠失去了发钗,瞬间化成了一个个细小的零碎饰品从天空中掉落在了霍格沃兹的草地上。随同的,还有茹拜尔胸口冒出来的鲜血。清脆的绿草上被红色渲染上了一层妖艳的颜色,下一刻却瞬间枯萎了。站在一边的学生和教授们都不敢靠近那些掉下来的东西,不禁一个个死死地看着天空中的茹拜尔。
而这时,一只美丽的地狱蝶煽动着翅膀飞到了茹拜尔的面前。茹拜尔伸手接过它,快速的阅览着报告。
“呵呵呵,小介,你的虚夜宫被我占领了哦。”茹拜尔放飞手中的地狱蝶,轻笑着看着对面的蓝染。原来,刚才传来的报告就是黑崎一护成功占领虚夜宫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