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肃王妃又如何,肃王已经老了,且上有前王妃留下的两个女儿,大女儿只比她小五岁而已,景丛珮这继母难做,下有肃王府中姬妾成群,日后有景丛珮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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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后,南菀微微蹙眉:“既是这样的夫家,二姑娘为何还要嫁。”
自从南菀来听雪阁当差以后,雪菱与之离得更近了,二人忙完差事后,就会一起躲在听雪阁的后花园中小憩。
用完午膳后,雪菱与南菀一起靠在后花园的槐花树下闲聊,雪菱正把二姑娘嫁人之事说与南菀听。
雪菱立即冲着南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若是自已能选择,谁愿意嫁给这样的夫君,其实是圣上赐婚,二姑娘这才不得已嫁给肃王。”
能让圣上亲自赐婚的,无非是两种情况,其一,二人情投意合,世间绝配,且夫妻二人有一人对朝廷有功,求此恩典,荣幸至极。
可这个缘由与肃王和景丛珮来说,毫无关系。
那么就只有第二个原因了,二人的联姻对朝廷局势,或者是某一方势力大有好处,在朝中通过联姻而稳固势力是常有的事情,所以生在官家,看似富贵,可婚姻大事却根本没有可能由自已做主。
南菀心中沉思,看来肃王和景丛珮的婚事是有人刻意安排了。
可肃王如今已无兵权,是个闲散王爷,而景丛珮虽然生在侯府,但却是侯府中最没有势力的一个。
她不比景北潇和景丛瑶有个皇室公主的生母,更比不得景北泽一房,母亲刘素春是如今侯府当家主母。
由此可见景丛瑶虽也是侯府嫡女,但却是府中最没地位的一个。
那么两个都没什么权势的人就这样被绑在了一起,究竟是为何呢?
南菀百思不得其解,正细细琢磨着,只听雪菱一脸骄傲地说道:“都说前有肃王威慑西疆,后有小侯爷名震天下,这肃王终归是老了,但咱们小侯爷的风采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啊,如今元京城中,谁人不知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景北潇,包括南菀在内,一提及这个名字心中暗自生寒,不由得想起那晚的月色之下,少年仰头畅饮,令南菀至今都心有余悸,就怕景北潇因此来找她麻烦。
不过自已也就是个下等丫鬟,估摸着景北潇早就不记得她了吧。
正想着,雪菱冲她脑袋上敲了一敲:“你这好不容易进内院做事了,可有打算?”
南菀摇摇头:“我也只会刺绣而已,其余的,怕主子瞧不上我。”
雪菱上下打量着南菀,略显惋惜地说道:“其实用水粉遮一遮,你这胎记也能遮掉,说实话,若是没有这胎记,惠儿的样貌也是极好的。”
南菀低头一笑,不再作答。
这胎记本就是为了掩盖自已的真实身份而画的,若是可以,谁愿意终日以这般面貌示人?
雪菱全然靠在树干上,叮嘱南菀:“如今你既来到了内院,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二姑娘出嫁之事,夫人十分重视,若是让夫人抓住你的不好,怕是连侯府都待不下去了。”
听着雪菱的话,南菀心中思忖,太师之女刘素春,如今能稳坐侯府当家主母之位,定然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雪菱总是在说刘素春的雷厉手段,治理下人从不手软。
这倒是让南菀想起一个人,温府管家温睿,但凡下人们做得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一定会严惩不贷。
也正因如此,温府的下人对温澈绝对忠心,不敢违抗温睿的命令。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只听院中有人高呼:“夫人来了。”
雪菱一惊,拉着南菀就往前院赶:“决不能让夫人知道你我在此处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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