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沈之月,前台面带微笑看向沈之月。
“沈小姐,您来了。”
沈之月冲她笑了笑,又疑惑望着被保安架起来很狼狈的纪渔,“纪小姐,你怎么在这?”
听见沈之月的声音,纪渔慢慢回过神。
纪渔用力将保安推开,她紧握着沈之月的手。
“沈小姐你能不能带我去见顾少言?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闻言,沈之月牵起她的手说:“那你和我一起进去,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少言。”
“沈小姐……”前台有些为难。
沈之月浅笑着说:“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看着如此温柔的沈之月,前台松了口气,同时还不忘提醒:“沈小姐,这个女人对顾总有非分之想,你一定要注意一点。”
“没事,纪小姐人很好的。”沈之月说。
人很好?
前台鄙夷扫过纪渔。
像这种癞蛤蟆她们见多了。
沈之月牵着纪渔进入电梯,又安慰她:“纪小姐别介意,每天有很多女人来找少言,这些前台习惯了。”
透过电梯反光板,纪渔看着里面狼狈的自己,怯怯低下头。
和沈之月比起来,自己的确像个癞蛤蟆。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轻轻摇头,“我知道的,我不会介意。”
“那就好,不过少言也真是,你跟在他身边五年,他竟然从未想过带你来公司。”沈之月轻声呢喃着。
听见沈之月这么说,纪渔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是啊,五年顾少言都未将她带到人前。
她只是顾少言用来思念沈之月的替身而已。
沈之月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又说:“少言今天可能会生气,你就当没看见就行,让他陪我出门一周不工作,跟要了他命似的,他啊,工作狂,这辈子恐怕都改变不了。”
纪渔脸色瞬间惨白。
原来这一周自己联系不上顾少言,他在陪沈之月。
为了可以全心全意陪她,所以将手机关机不接电话吗?
沈之月又是一声叹气。
“对了,少言父母忌日要到了,少言带纪小姐去过吗?”
纪渔心再次被扎了一下。
这下她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之月似乎才发现纪渔脸色不对,关切问:“纪小姐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叫医生?”
“不用。”纪渔毫不犹豫拒绝。
叮——
正好电梯门开了。
沈之月拉着纪渔大步往会客室走。
待坐下,她又安排秘书来给纪渔端水,就好像是公司的女主人一般。
纪渔黯然垂眸。
不对,沈之月本来就是顾氏集团的女主人。
是顾少言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沈之月进入顾少言办公室,笑看着他:“少言,你怎么不给纪小姐一张门禁卡,刚才纪小姐在楼下被为难了好久。”
顾少言正签字的手顿住,抬头看向沈之月。
“她来了?”
沈之月点头,“可不是,而且还狼狈得很,是不是被姚少欺负了,来找你诉苦?”
顾少言心中升起一股燥意,他对沈之月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和沈氏合作的事会有人负责,让林天带你去找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