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嚣张了吧,猗窝座阁下,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童磨在应对锖兔与富冈义勇的招式时,还有闲心地与猗窝座对话。
“不要再玩闹了,”猗窝座显然不是很喜欢童磨,简略地说道,“稍微认真一点吧。”
直到现在都只是在玩闹而已?
心中代表理智的那根弦断开,不死川实弥不快地皱眉:“被彻底小瞧了啊。”
“啊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童磨摇了摇金扇,耸了耸肩,“毕竟你们太弱了嘛。”
“呵。”轻嗤一声,不死川实弥转过刀尖,对着自己的手臂就砍了一刀。
“喂,实弥你…”
悠真阻止不死川实弥,却见不死川实弥对着自己就又是一刀,顿时大量的鲜血涌出。
“打不过就……”童磨嘲讽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步伐变得沉重。
“这是稀血。”猗窝座用手背挡住了鼻子。
“,”童磨惊奇地说道,“能影响到我们的程度,真是从未见过啊。”
“喂喂喂,怎么了?”不死川实弥双手握刀,一道青绿色的斩击斩向童磨二人,“度变慢了啊!”
乘胜追击,借由不死川实弥稀血中的稀血的体质,几人联合举刀冲向两只上弦之鬼。
童磨与猗窝座因微醉而后退,却依然对他们造不成绝对的伤害,在斩去身体的一刻,又迅再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自东方升起,阳光顺着高耸的建筑挥洒下来。
童磨与猗窝座明显注意到了,再也无暇顾及挥向他们的刀刃,纷纷朝后退去。
悠真和不死川实弥他们紧跟着追上。
但人类的度终究还是及不上鬼。
在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之前,悠真看到了童磨回头,他舒眉展眼冲悠真露出了笑容,手放在嘴边做出了无声的口型。
“我们会再相见的。”
悠真一愣,他感觉此时的童磨,好像抱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该死,就差一点!”不死川实弥不甘地握拳砸向地面,被悠真及时握住手腕。
“结束了,还是先休息吧。”悠真看了眼他身上还未止血的伤口,“也不算一无所获,最起码我们也收集到了他们的情报。”
悠真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早已体力不支,强撑到现在已然是强弩之末,在野匡近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隐们收拾残局,派送鸦传递消息。
所幸几人都未受致命伤,一时还不需要前往蝶屋救治。在结束完治疗后,大家就地休息了半天等待产屋敷的召唤。
不过临近傍晚,悠真与几人齐聚在还算完好的大厅内整理信息,好对主公汇报。
刚坐下,悠真陡然想起童磨那家伙遗留下来的问题。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想到了。
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
“你们、要不要好好聊一聊?”野匡近最先受不了这氛围,他憨憨地挠了挠后脑勺,“还是我陪着你们?”
“不必了,没什么需要聊的。”富冈义勇站起身。
“我早就看你不爽了,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眯起双眼,一手拍在桌子上,“看起来很高傲啊,觉得自己势在必得吗?”
富冈义勇顿了顿身子,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深蓝色的眼眸沉淀地看着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