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廷擦擦嘴,拿岑绾的杯子,喝了两大口清水:“房子的事,想好了吗?”
岑绾摇头:“还没。”
屋子里味道很重,贺渊廷半憋气:“是没想好,还是没挑好?”
岑绾直言:“不想欠外债,怕被套牢。”
小白没抬头,边吃边说:“岑小姐,不管你欠不欠老板的钱,也不影响你被套牢。”
岑绾和贺渊廷同时横他一眼:“你倒实在。”
小白:“无息贷款,不用白不用。俗话说的好,不能为了面子,跟钱过意不去。”
岑绾把纸巾盒放到他面前:“你只是个保镖。少说少看。”
小白:“保镖是青春饭,我要为三十五岁职场危机提前做好准备。”
贺渊廷眉峰微怼:“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岑绾:“这孩子刚开始的时候,谨言慎行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这么贫了。”
小白抬起头:“最开始,我也以为岑小姐很高冷。后来才发现,你是自己跟自己变扭。我妈说过,能借到钱是本事,不还钱的才是畜生。”
贺渊廷侧过头:“你妈还说什么了?”
小白胡噜胡噜自己的毛寸:“我妈还说,帮老板撺掇老板娘的时候,可以稍微话密一点儿。”
贺渊廷又喝了口水:“帮我跟你妈问个好。”
小白:“我妈问,老板什么时候再去我家吃饭。”
贺渊廷:“不去,怕被撑死。”
岑绾瞳孔忽左忽右,在两个人身上跳动。
他们俩是朋友?
怪不得小白平日里说话损,还爱财。物以类聚。
不过,她也见过贺渊廷和王野斗嘴,但感觉完全不一样。
或许是因为今天环境不同,苍蝇馆里,旁边是穿着平价运动装的毛头小子。
他更像个逗弟弟的哥哥,虽然戴着几百万的腕表,但朴实无华。
这样的贺渊廷是她没见过的。
就像做生意,谈不拢的时候,就需要位调和的中间人。
小白似乎突然成为了他们俩的共同好友。
不知道是因为一起在桌子上有油的小馆子里,一起吃了一碗卤煮,还是因为这位共同的朋友。
岑绾忽然觉得,她和贺渊廷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死板了。
除了床伴、甲方乙方、老板职员,又多了那么点儿朋友的意思。
岑绾痴笑,还挺复杂。
吃完饭,出了店门。
小白从兜里掏出岑绾的车钥匙:“那个,这车保养到一半,我还要开回4S店。”
岑绾:……要不要演这么假?刚还夸他够意气,够中立。
小白无辜地撇撇嘴:人不能跟钱过意不去。
上了贺渊廷的车,司机没问去哪儿,直接升起挡板,开往皇巢方向开。
贺渊廷迫不及待把岑绾搂进怀里。话不多说,用舌尖表达自己有多急切。
岑绾上颚发麻,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直接咬住了他的舌头。
贺渊廷不躲,睁开眼看她,弯着唇,舌尖在她口中笑得打颤。
岑绾挺想整整他。
改咬他的耳根,手去解他的腰带。
也不知道这高级皮带是怎么个玩法,打不开。
贺渊廷伸手,咔哒解开皮带扣,长裤退下。大手把岑绾的裙摆撩到腰间,“刺啦”一声,底裤撕裂,掉到他腿上。
岑绾惊了,这是在车上,行进的车上:“你疯了?”
挣扎着要起身,被贺渊廷掐着腰扳着腿,跨坐着抱到他腿上:“岑绾,已经上了高速,突然刹车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