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長得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樣,你看我像傻子嗎,去干那種自掘墳墓的事。」秦樂窈接著他的話分辯了一句。
赫連煜唇邊勾了下,指腹摩挲著點了點她的臉頰:「你最好不是。」
秦樂窈的下巴還被他捏著,臉動不了,只能就這麼斜眼和他對視著。
男人的視線慢慢挪到了美人的菱唇上,無論看多少次,都還是覺得她唇縫微分的時候,勾人的意味太濃厚,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男人受得了這微張的檀口。
他氣息逐漸沉重,占有意味十足地往上啃了一口,秦樂窈稍微抖了一下,便放鬆自己認他予取予求了,然赫連煜卻並不滿足於這單方面索取的現狀,不滿足於她的全無反應。
「嘶——」秦樂窈被他咬疼了,蹙起眉來不滿推了他一下,覺得這尊貴的小王爺接吻著實太過生澀,「幹什麼咬我。」
「疼嗎。」赫連煜立刻放開了她,轉又往唇瓣上啄吻兩下,蹙眉不滿道:「你動一動,怎麼一到白天親你就總是這麼一副半死不活的反應。」
說罷,他又再俯身深吻下去,舌尖往裡探,觸到了秦樂窈自然閉合的齒關壁壘。
「張開。」赫連煜氣不怎麼順,視線向下睨著她的唇瓣,說話時候的熱氣全都噴灑在了上面。
秦樂窈看著他,男人眼裡多得是桀驁難馴的野性,還有濃重到化不開的征服欲。
這種時候,該怎樣去順著他的情每日更揉揉雯寇口群摳摳群依五而爾齊伍耳巴一緒摸一把才最有效,秦樂窈心裡很清楚。
美人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趁他分神時候一把丟開了鉗制在自己下巴上的那隻手,反客為主欺身上前。
秦樂窈的膝蓋跪上席榻,立起來的上肢越了男人坐著的高度,她的視角變高,低頭時候柔順的青絲落在了赫連煜的肩膀上。
以赫連煜的反應力,她的這一連串與慢動作無異,但美人難得的投懷送抱,男人胸中有所興奮,雙手自然地就圈住了她主動送進懷中來的腰身。
秦樂窈用嬌軀貼近,就只專注地盯著那雙異色地眼睛,捧起他的臉來,俯身下去主動親吻上去。
這是一個交換了綿長氣息與味覺的吻,秦樂窈打開自己的齒關去深入仔細地吻他,赫連煜仰頭配合著她的動作。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交流磨合,許多時候他越發的無師自通,大掌自然地探到了她身後去,托住了臀,以免秦樂窈腿上力量不夠,這半坐半起的姿勢撐不住多久時間。
不過一個親吻,赫連煜出了一身的汗,秦樂窈的攻勢不及他兇狠,但卻是相當有技巧性,知道如何的糾纏能叫人慾罷不能。
赫連煜怎麼都嘗不夠那丁香般的舌,些許鼻音哼鳴著,他喉間滾動吞咽,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男人的大掌壓住秦樂窈的後頸不讓她離開,越親越覺上癮,反客為主,攏著她的脖頸將人壓制在了席榻上。
秦樂窈還勾著他的肩背,赫連煜也捨不得掙脫開,就這麼勾著背伏在她身子上方,快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小妖精,你可真是勾人。」赫連煜盡興極了,他沉醉在秦樂窈給他的美妙氛圍之中,從下巴一直往下吮吻到脖頸和肩膀,留下了一串走過的印記。
秦樂窈仰著脖頸,在赫連煜看不到的角度,神情冷淡著,手臂卻仍然在展現著熱情。
她摟著他一路親下去的腦袋,在耳廓耳垂上輕揉著。
很快,衣衫散落開來,腰帶和流蘇扯開後便纏在了一起,秦樂窈的衣袖松松垮垮半遮半掩,依稀間腳上那串銀鈴響在了很高的地方,在赫連煜的肩膀和頸後,有節奏地響著,清脆悅耳。
男人淌下的汗漬順著胸腹的線條溝壑往下流,赫連煜聽著那聲響,均勻的喘息間,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在踝骨上親了一下,「改天,我給你重做幾個更漂亮的腳環,用金子和翡紅瑪瑙,換著戴。」
秦樂窈扛不住他燥熱的體溫,也背逼出了一身薄汗,她恍惚間躺在榻上,腳踝被那滾燙濕漉的掌心握上,燙得她有些不適,想躲,卻又抽不開。
「怎麼了,不舒服?」赫連煜察覺到她輕微掙動的力道,安撫地又再親了一下,變換了一下輕重緩急的節奏感,「這樣呢?」
秦樂窈沒回答他,她有些疲累,視線迷離之間,落在他腰腹和手臂間的圖騰紋身之上。
流暢的曲線,糾纏成了一道詭秘的圖案,張牙舞爪地盤踞在他的肌肉上。
她第一次和赫連煜親密接觸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這個圖騰了,現在不過是意識渙散時候,視線自己找了個落腳點罷了。
赫連煜見她盯著看,喘著粗氣解釋道:「這是我族裡的圖騰,父王母妃身上也有。」
秦樂窈無意識呢喃著:「王妃、不是、公主麼。」
「對,我母妃是中原人。」赫連煜掌控著韻律感,循著她能喘息的時候,低聲解釋道:「我們族人的傳統,男人身上的只有一半,成婚後會親手為妻子也紋上另一半的圖騰。」
這一場放縱的歡愉到最後,秦樂窈已然分不清天地與時辰。
她累極了,伏在赫連煜的肩頭,被他抱進了浴房,反正也沒了力氣自己動彈,便乾脆閉著眼任憑擺布。
赫連煜雖然是個天生矜貴的主子命,但軍營里出來的武將和上京中那些身邊一大幫女使圍著伺候的酒囊飯袋不同,他力氣大精力足,也向來不喜歡別人伺候,許多事都喜歡親歷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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