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事。”我又不瞎。
他收起长腿,将自己的白衬衫裹在我身上:“借给你穿,下次见面还我。”
下次个屁。
我走到门口,想了想回头警告他:“房费不用你付,算我请你的。只希望以后见面,你能装作不认识。”
他盯着我看,突然几步上前拉住我,很凶地吻下来。
我的嘴唇被他啃出了血,口中溢满腥甜。良久转为缠绵,他抵着我额头,若即若离,呼吸粗重。
“你那个,障碍,是因为他吗?”
“谁?”
“季遇。”
我心里暗咒,揶揄道:“你对我这么了解,不会是想绑架我吧?那你可打错算盘了,我老公巴不得我死掉,我父母也视我为家族之耻,你别想收到赎金。”
他眯了眯眼,再啄一口我的唇:“我不缺钱。”
我哼一声:“也是,以你的姿色,应该有不少富婆肯给你打钱。可你别想傍我,我是个病人,犯起病来连自己都打——”
他皱眉,伸手捏住我鼻尖,我猛一吸气,吸出两声憨憨的猪叫。
丢人。
从前季遇也爱这样捉弄我,每当我不小心发出猪叫,他都会笑上好久。我又气又难过,眼眶泛起酸楚。
男人放手:“江心柔,我不绑你,也不傍你……我想追你。”
“名片你收好,背面是我的私人号码,你有需要,随时找我。”
顿了顿,补充道:“别乱约了,不安全。”
最后一句直接把我气乐了,狗男人,我还没答应包他,他倒是先管起我来了。
我拖着颤抖的双腿回家,把自己丢进浴缸。
放空了一会儿,起身摸出那张名片——
荣盛国际投资管理集团总裁,盛怀时。
想起临分别时,他夹着名片,暧昧地塞进我胸前口袋。
“总之,我不许你自暴自弃,过两天见。”
我泡在温暖的水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