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雨撇撇嘴:“什么叫我不能管,我的……我娘的小香书啊。石钟叔,你太古板了吧,整天冷着脸,跟个木头似的。”
妇人道:“丫头,不要胡言乱语,我们能解决。你去和白先生说一声,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离去。”
夕雨张大嘴巴:“什么?要走了?娘啊,我才上工几天啊。”
妇人也有些皱眉:“确实对那个白先生有些不到,但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走。”
夕雨苦着脸:“娘啊,再多待一段时间嘛,我跟你讲啊,我一场戏就能挣好多好多钱,比以前的小地方赚钱多了,等我也腰缠万贯了……嘿嘿……”
黑衣少女说着说着,便咧开嘴傻笑。
妇人摇了摇头:“你这丫头,怎么和你爹一样喜欢钱。”
夕雨眼睛一亮:“娘快说说,我爹是怎样的人?”
妇人笑:“现在还不能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说话时,嘴角含笑,微闭的双眼也弯成月牙儿,如沐春风。
一旁的白衣罗子没忍住:“行了行了,没笑了,我受不了。”
妇人回神,望向男子:“闭嘴,”
赵天策气得脸涨红:“大姐,你管管她,天天拿那双眼珠子吓唬我。”
而缓缓地声音从东南院内传出:“那少年引来如此之象,已是坐实了人位无疑,也该想想大凤那边了。”
巷内众人又沉默,真没办法时,只得深深一叹。
只有夕雨疑惑着:“大凤?是你们说的玉流国吗?”
妇人拍她头:“丫头,不久后有一段行途,路上管住嘴,不要到处乱讲。”
夕雨撒撤嘴:“知道了……我去城中逛逛。”洗着,抱着伞跑出小巷。
少女一走,卷子内立刻冰冷起来。
年轻妇人一声不吭地推着轮椅回到西北院中,白衣男子望向东南院,但院内一片寂静,而青衫男子不知何时消失。
“大姐,你的冷气跑出来了。”
……
少年双手抱着后脑,百船般无聊地走在街上,周围的人背是投来好奇与低意的目光。
少年下意识摸了摸头巾,现正规整,便将手放下,似乎有些不中意,少年索性走到一边,靠墙坐下。
“咝!”少年只觉屁股被什么东西嗑了一下,伸手一抓,是个小酒壶,摇了摇,似乎还剩了点。
少年手一举,便现是绳子松了,腰间的酒壶才下落一些。
玄衣翻过来,看到两字墨黑青苍:怜君。
不禁想起那月下的一叶小舟,挠头:“那小船放那不会有人来偷吧?嘛……反正也没谁看得上。”
玄衣打开小壶,一阵陈香袭来,少年不禁浑身抖一抖,就想喝一口。
突然察觉身后有异,少年转头看向卷子深处,一道微弱的白光亮起,随着一条小蛇出现。
少年见这番情景,有些疑惑,而小蛇却吐了吐信子,欢快地爬到少年眼前,盘成一圈,望着他。
玄衣伸出手指点一点它的脑袋,小蛇赶紧晃晃头,顺着手爬上他肩膀,还晃动脑袋四处张望,模样很是可爱。
少年却咽了口唾沫,这儿天的经历他也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小城,像这样的小东西,真身一定是庞然大物。
小蛇见少年没反应,又爬上另一肩,看到了左手上的酒壶,嗅了嗅气味,有些好奇。
少年右手拿过,问:“你喜欢喝酒?”
小蛇望着少年,眼中不见丝毫破绽,只有无知的眼神。
少手伸出手指拈了一点揍到小蛇面前,小蛇伸舌舔了一下,登时有些愣,下一刻,小蛇猛地落到地上,到处转圈圈,嘴里“嘶嘶”声不断。
少年不禁笑:“这酒是有点烈啊,不过也很好喝。”
小蛇望了他一眼,然后瞬间冲进巷子中去。
少年愣了愣,望着巷子,然后勾起了眉毛。
这条巷子似乎深不见头,里面都是黑沉沉的,亓荒城这样的地方,怕是没有如此长的巷子。
就在少年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
“你是谁,在干什么?”
玄衣转头,面前是一位身着素装的女子,此刻望着他,眼中戒备之心跃然纸上。
玄衣挠挠头:“姑娘莫急,我只是路过,看着巷子怪异,想着看看。”
女子双手插腰:“这里没有什么怪异,你且离去。”
玄衣撇撇嘴,大摇大摆离开。
女子望着少年,皱眉:“老头子不是说下了障眼法吗。怎么还让一个少年给察觉到了?”
抛开疑惑,走进巷中,不一会身影消失,便看到另一番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