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神农鼎重见天日了!”
“你们还有心情坐在这里?”
大殿之中中央圆台上一面漆黑的镜子亮了起来,呈现在上面的画面正是罗叶在用神农鼎炼制丹药的实时影像。
“景天,当时是你出的手,那飞船法器不是已经被你摧毁,这小鬼怎么没死?”
主位之上一‘独眼龙’站了起来,勃然大怒,质问那坐在大殿之中打坐的五人之一,本应一切掌握的他竟然连这点小事都还蒙在鼓里,要不是有这法器在手,日后大敌上门不是给自己带来麻烦吗?
那实质的怒火从他的眼中迸,一想到有人阳奉阴违,挑战他的权威,他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违逆他的人。
“太子殿下,我们钧天氏既然选择了支持您,那我相信我们的忠诚是值得您信赖的,景天出手的时候我也在一旁,那飞船上的生命迹象彻底消失并坠落在了一方小世界。”
“这年轻人怕是另有其人,天上降下鸿运,以为是上天的眷顾,得到这天赐的机缘谁又能不心动?一方小世界的人物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殿下多心了……”
一个年长的老和尚直面那独眼男子的怒火,剩下的四人并没有讲话,同为钧天氏族的五大长老,或许只有身为大长老的老和尚才能与主位上的人搭话吧!
听了老和尚的解释,主位上的所谓‘太子’情绪稳定了不少,随即语重心长的说道:“诸位,我们要做的事情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如果神农鼎能为我所用,那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独眼男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重新坐了下来,一时的失态倒也并没有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罗叶取得神农鼎的认可的确是让在场的六人皆是诧异。
即便是神农氏的佼佼者都未能取得神农鼎的认可,这小世界的贱民如何能够做到。
“太子殿下,我景天愿意戴罪立功,即刻启程捉拿他。”
那道笔直的身影站起的一刻给人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两米多的身高是这大殿六人中最醒目的。不光是身高,让人眼前一亮的是这人的样貌还保持在年岁三十左右时的状态。如此年轻竟然和这一帮中老年混在一起,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此人的天赋绝对不弱。
“景天长老言重了,本殿的意思并非是怪景天长老不愿意出手,只是怕景天你着了那些贱民的道,论实力与天赋你是没的说,可要是论心思,你未必就是那些人的对手。何况那小世界的禁制对你这般境界的修炼者排斥,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你们还是专心对付其他的人吧。”
独眼男子再次起身,当走过镜子旁再次看向那罗叶炼丹的画面,神色恶毒,好像要把罗叶的脸牢牢的记住。
没有了一只眼,即便只露出一只眼都能感觉到此人的狠辣,位高权重者,对人的感情则越少。
神农鼎不能为他所有那便只能毁掉了……
罗叶并不知道,由于李天翼使用药杵引导神农鼎的力量已经是算是真正激活了神农鼎。
飞船为什么会受到攻击?看来源头便是那莫名得来的神农鼎。
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宇宙是客观存在的,每一个拥有生灵的星球大6上所有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并不会因为某一人的意志而转移。
罗叶的遭遇并非飞来横祸,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未知的探险伴随着未知的危险。
随着殿下的离开,大殿中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神农氏族从不过问各大氏族之间的争斗,神农鼎更是在当初一役中销声匿迹。神农鼎的出现是不是说当年的封印已经松动,那个女魔头要卷土从来了?”
除了光头老者和那景天的青年,一袭神秘黑袍站了起来,手握水晶骷髅头骨,那碧蓝的头骨出蓝光,似有数道灵魂盘旋头骨周身,模糊的看不清人脸,像是用特殊的手段借头骨镇压了某人的魂魄。
双脚离地,不见其足,斗篷幽暗,不见其脸,唯有那双干枯皱褶的双手,给人一种瘆人的惊心。
“篱落长老,你是我族最年长的人,也只有你当时经历过那一战,那个存在真的有你说的那般恐怖吗?”
景天始终无法明白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鼎炉被人拿走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算的上大事?对于‘太子’的指责他表示很不满。
开口质问的同样也是他,一切都太小题大做了。
“呵呵,景天长老天资榜上昔日有名,放眼望去,世间翘楚当之无愧,但当年那个时代的天资榜,老朽虽未能登临,可那榜单之上同样有着天资聪颖之人。榜单的前十人无一幸免全部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那个女魔头更是斩杀了昔日天资榜的榜,那一个被誉为盖世帝尊的年轻人。”
“曾有人惋惜如果那个盖世帝尊还活着,那他或许就是下一任帝王,也不会有如今朝堂的局势,当今陛下便是那位最年幼的王子……”
篱落并没有太给这位钧天氏年轻长老的面子,自顾自说着就朝门外走出。
“好了,篱落长老你的话有些多了,当时你不过是五岁孩童罢了,怕是记差了,往事不用再提,那女魔头当年就已经死了,神农鼎的臆想不过是天机阁那些神棍的揣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