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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晋这人真可怕,会玩阴的。果然跟流氓混混卷一起的人都有点阴暗。
不过于师并不可怜就是。想当初舒宁晋也是被他揍得够呛,自己也差点惨遭杀手。
“我看到他了。”尚言回道,“怪惨的。”
“惨?”舒宁晋语气瞬间浮上愤怒,“他当初给你灌各种各样的药,差点毒死你,有你惨?”
“…”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冲呢。
“是是是,我最惨。”
尚言直接挂了电话,说他要去做饭吃了,不跟他废话。
挂了电话,基本也到家了。
今晚有“贵客”,他做了很多好吃的,有糖醋排骨,大猪蹄,还有小炒肉,顺炒了两个素菜。
一顿操作下来都到了晚八点,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吃起饭来也狼吞虎咽。
放了碗筷,温痕怿才娓娓道:“你还挺会做饭。”
尚言笑笑不语,收了碗筷准备送客:“时候不早了。”
债主,你该回家了。
“确实不早了。”温痕怿跟着一笑,“洗洗睡吧。”
尚言连连点头,赶紧给人打开大门,再回头一看,债主还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尚言,“你怎么还不走?”
温痕怿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啥?尚言直觉不好,这是债主要要债了。
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你不搬来我那,我就只好搬来你这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有问题。”尚言努力替自己辩护,“男男授受不亲。”
温痕怿坐在沙发上,翘着修长的二郎腿,背脊挺直,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边,神态优雅,气势逼人,再邪魅一笑,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
尚言觉得温痕怿最近特别爱笑,但这一次的笑绝对有十足的危险性。
“过来。”温痕怿用搭在沙发边的手轻轻拍了拍沙发。
尚言站在门口处,看了眼外面暗下来的天色才道:“我觉得应该是你过来。”
然后出门回去。
温痕怿放在膝盖上的秀长手指微翘,顿了一下站起身,径直朝门口走来。
不知是身高压制,还是温痕怿身上凌厉的气势压制,尚言只觉那双迈过来的长腿像是索命腿,惊悚恐怖。他有一种想要跑出去的冲动。
“啪!”
打开的房门被温痕怿一巴掌关了回去,夜色被隔绝在外,屋内灯火通明,暖流满溢。尚言却觉自己是只被关进牢笼的兔子,随时可能被宰了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