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碗已空,應是服用過蔡妙菱的獨門秘方。
想起蔡妙菱的態度,寧雪瀅扯扯嘴角,搬來角落裡的小杌子坐在搖椅旁,學著秋荷交疊手臂趴在了衛湛的腿上。
室內燃著沉香,絲絲縷縷縹緲縈繞,衝擊著微醺的意識,使困意上涌,寧雪瀅閉上眼,呢喃問道:「湯藥甜嗎?」
回答她的是一室靜謐。
能給出她答案的只有那一碟沾糖的蜜餞。
若湯藥是甜的,要蜜餞何用?
可寧雪瀅不知自己為何要問出這樣的話,像是心房裡傾倒了一壇釀的醋,又像是僅僅將衛湛視為己有,甭管自己是否中意,也不容他人覬覦。
「郎君,湯藥甜不甜?」
一隻大手覆上她的發頂輕輕抓揉,揉亂了那精緻的雲髻。衛湛睜開眼,斜睨坐在搖椅旁的女子,「藥釜里還有湯底,你去嘗嘗就知道了。」
寧雪瀅避開那隻大手,直起腰淺笑了聲:「有福同享才能有難同當,郎君又沒讓妾身嘗到甜頭,妾身作何要自討苦吃?」
「既知是苦的,作何一再詢問?」
理虧之下,寧雪瀅頭一扭,無意泄露幾分不講理的嬌憨,髻上的步搖一晃一晃,折射出光暈。
衛湛順勢抽去那支步搖丟在一旁,在女子三千青絲傾瀉之際,將人拉進懷裡。
毫無防備下,寧雪瀅傾身倒在男人胸膛,一頭長髮垂落,遮蔽了半張俏臉。
她倚在搖椅邊沿,身形不穩,向下打滑,被衛湛扶住後腰。
將那截腰肢推向自己,衛湛誘導著開口,語氣有著初醒的慵懶,「上來。」
上去?爬上去?
沒等她想明白這句話的暗示,就被衛湛分開膝,被迫跪坐在其身上,垂頭盯著下方的人,感受到扣在腰上的大手在慢慢收緊。
呼吸變得不暢,她顫顫巍巍地尋找著平衡的支點,小鹿般的清眸閃爍幾絲慌張。
屋外還未燃燈,算是青天白日,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秉持著端莊得體,寧雪瀅試圖扭擺開腰間的大手,卻是事與願違。
衛湛鉗制著她,喉結上下滾動間問道:「想要什麼甜頭,嗯?」
蠱惑的話語引得耳膜微癢,寧雪瀅氣不過總是處於下風,朝著那凸起的喉結咬了過去,卻在觸碰到時收了力道,色厲內荏地磨了磨。
頸間傳來絲絲痛意,衛湛掐開她的嘴查看,小小的檀口中,素齒整齊排布,沒有一顆犬牙,組合在一起倒是挺鋒利的。
看著那粉嫩的舌尖向里內縮,衛湛鳳眸深沉。
理智和感官在來回拉扯,他抽出寧雪瀅腰間的絲帕,旋即翻身將人壓在搖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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