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像这样温柔的喊他的名字,所以当阿肃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美貌和温柔乡蛊惑着,坐在了嘉韵的房里。
他身边坐着的美人手掩着唇,哭得梨花带雨,泪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好不让人心疼。
自已的女神在面前哭的如此伤心,阿肃的心也乱糟糟的,他伸出手想替嘉韵擦擦眼泪,笨拙的安慰着“别,别哭了。结,结伴侣,好事。”
阿肃的手刚要碰上嘉韵的脸时,她的身体下意识僵硬着想躲,可是想到计划需要这个雄性帮忙,便由着他在自已脸上胡乱擦着。
“可是我都没见过那个雄性,对于雌性来说第一个伴侣是有特殊意义,父亲就这样把我丢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说着,嘉韵哭的更凶了起来,呜咽着还好似身体无力的往阿肃怀里倒。
美人在怀的阿肃少年血气直冲头颅,特别是听到嘉韵的那句“跟不认识的人结伴侣还不如让你成为我第一个伴侣。”
耳旁吐气如兰的声音像是魔咒,再加上嘉韵勾引一般的手在阿肃胸前抚摸着。年少的雄性本就血气方刚,怀里又是爱慕对象,哪里会考虑更多。阿肃磕磕巴巴的问道“那,那,那我,该如何,何帮你。”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话,嘉韵嘴角微微勾了一抹笑,凑在阿肃耳边说出了自已的计划。
“不,不行,这,这样不好。”
倒是没想到听完计划的阿肃皱着眉拒绝,嘉韵心一狠,对着阿肃的嘴吻了上去。
震惊过后的雄性很快因为本能占据了主动,阿肃搂着嘉韵,按着她后脑勺拥吻。青涩的吻技加上格外激烈的力度让嘉韵感到不适,微微皱了皱眉后装作动情的模样投入这个满是算计的吻里。
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嘉韵微微张着的嘴边还残留着可疑的液体。她装作害羞的靠在阿肃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别担心,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们两情投意合,黑熊族也得了一个伴侣,不会为难我们的。到时候我再去跟父亲求情,让你成为我第一个伴侣。”
“你不想得到我吗?”
美人被吻得目光迷离,脸颊发红,微微张开的红唇隐约还能看到里面颤巍巍的舌尖。阿肃的喉咙发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在面对嘉韵的质问下连连点头。
如果能得到这个美人,那他能开心一辈子。
看着点头如捣蒜的阿肃,嘉韵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更嘲讽的觉得阿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不是为了让他帮自已,她平常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他。
“那就帮帮我吧,阿肃,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你就能得到我了。”说着,嘉韵拉着阿肃的手往自已肩头摸去,随着手下滑拉扯衣服,露出大片锁骨和肩,在美人媚眼如丝的勾引下,阿肃答应了嘉韵,替她去完成计划。
两人详细的把计划讨论好后,嘉韵就以防止别人起疑为理由让阿肃先离开。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喂饱,在送阿肃到门口时,嘉韵还故作恋恋不舍,踮着脚在阿肃的脸上亲了一下,忸怩作态的红着脸跟他告别。
中了美人计的阿肃嘴角含笑,如沐春风一般的迈着飘忽忽的脚步离开了嘉韵的房子。心里还做着帮了嘉韵后抱得美人归的美梦。
而关上门的嘉韵万分嫌弃的用水漱着口,想着自已刚刚竟然跟那个家伙接吻,身体忍不住的升起恶心。她连身上的衣服都换掉了,脱在地上打算之后不要这件衣服了。
想着那快要落实的计划,嘉韵忍不住笑出了声,到时候她再装作不知情,将所有的事都推到阿肃身上去,给自已营造成受害者的身份。这样她不仅可以逃脱掉跟黑熊族族长三儿子结伴侣,还能报复白霜一手。
如果白霜知道他抱在怀里宠的那个小雌性,躺在其他雄性的身下承欢,跟其他雄性结伴侣。
那白霜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非要抢口汤喝
两天后,一只通体黑色的信鸽飞落在雪狐族,小爪子站在雪地里,脑袋左右转动的咕咕叫着。
那是黑熊族放出来的信鸽,也是提醒雪狐族他们快到了的讯号。
该准备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来了。
银宵招呼着族人们尽快回家,他抓起地上的信鸽,随手掰了一小根松枝让它那小红嘴叼着。
信鸽也听话,衔着松枝咕咕着就拍着翅膀飞走了。这是回去通报去了,衔松枝也就代表已经做好准备了,随时恭候。
今天天气挺好的,难得的没有落雪。夕阳顺着西沉的弧度给雪地镀了层橙色的光。
黑熊族们到的时候太阳已经沉了三分之二的身子进地平线了。这个时间其实挺好,本就到了该歇息的时候,雪狐族族人们也都早早就回房了,将宁静的氛围留给黑熊族。
银宵是作为代理族长的身份出来迎接的,他斜靠在离入口最近的那栋房子的外围,目视着七八个黑熊族族人步伐稳健的走进来。
为首的就是黑熊族族长的三儿子,维络。他长得就跟寻常兽人对黑熊族的刻板印象是一样的,偏小麦色的肤色,健硕的体型,和棱角分明的脸。也不能说他长得丑,但是长得很唬人。
维络一眼就看见了像个显眼包一样,披着个红长袍靠着的银宵。赤狐在这里等久了,人有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埋怨了一句“终于到了啊。”
长相凶悍的维络性子却出奇的好说话,面对银宵的埋怨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路上走错了边,绕到后面去了进不来,又绕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