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星猛地将茶几往后推了一截,让她整个人露出来。孟怀琰又蹭蹭他脚腕,才抬头,要直起身时,胳膊又一次压到自己的头发,哎呀一声,调整一下,才来攀他的膝盖。
他的手指梳顺柔顺的长发,在腕上摸了摸,从智能手表后面捋下一根普通的黑色发圈,顺手帮她绑了个马尾,说:“上来。”
孟怀琰熟练地爬上去,跪坐在他腿上,笑嘻嘻地问:“哥哥手上怎么还有这个?一直都戴吗?”他坦诚得很:“嗯,一直,你不在家的时候也有。”这样一来,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呆了呆,脸更红了,才说:“那……是不是也借给别人过啊?”
她难得这么酸溜溜的,孟应星笑出声来,故意逗她:“要是借过呢?”她翻白眼:“那我不要了。”话虽如此,没有一点要摘下来的意思,显得孟应星的保证有点多余,但他还是郑重声明:“没有别人,就是给你用的,只有你。”说话间他的手往孟怀琰身下摸,明知故问:“琰琰已经这么湿了?”
孟怀琰像是被提醒了,猛然直起身来,屁股离开他的腿,担忧地往下瞟了一眼。他问怎么,她已经主动挪开了,小声:“那个,你西装……要干洗的吧?没弄上去吧?”
确实还没有,不过孟应星没当回事:“不要紧,脏了就拿去洗。”她却不干,摇头:“不行……”经他追问,才又说:“那、那万一人家问是怎么脏的呢……你难道好意思说……”
她居然会担心这个,孟应星失笑,故意追问:“说什么?”
“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又不是我拿去洗!”她不肯说,欲望却已经压抑不住了,伸手隔着裙子和内裤揉了揉腿心。孟应星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沙发一角,说:“是我说啊……我跟人说,家里养了一只特别爱发情的小猫,在我衣服上乱尿。”
“我……我没……”她想反驳,话刚出口,意识到当真反驳他的骚话、说自己没有乱尿,也羞耻得很,于是闭嘴,推他,顿了顿才故作冷静,“你、你也受不了对不对,那你快脱!”
孟应星笑笑,果真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解扣子。这时候孟怀琰已经看清了他腿间鼓鼓囊囊的突起,而他好像根本不急,不但要慢慢脱,脱了以后,还要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他不急,急得就变成了孟怀琰,她只觉得孟应星脱衣服的动作和他全套的西装、西装裤下裸露的脚腕一样,都是勾引。
她倚坐在沙发扶手上,深吸气,下身不自觉地蹭着硬木棱角,沙发的边沿反复磨过肿胀的腿心软肉,目光直勾勾盯着孟应星,看得发愣,直到他脱光了,走近,拎起她,翻转过去,在她臀尖上拍了一巴掌,声音低哑:“小骚猫。”
他说她不像小狗,原来是想操小猫。孟怀琰混混沌沌地想着,觉得自己不是不能满足,双手扒着沙发靠背,腰塌下去,屁股撅高,自以为学得很像小猫伸懒腰,扭头看他,还软软地“喵”了一声。
只可惜孟应星没意识到这是她的讨好,眼都不抬,掀起裙子拉着内裤裤腰拽下来,褪到腿弯。她腿心的淫水拉丝,连着内裤布料拉出长长一条,贴在大腿内侧,冰凉的。她一抖,腿心被拍中,孟应星问她:“小猫发情是这么解决的吗?”
“嗯……等等……”腿心的软肉泥泞,扇出带着水声的闷响,她叫停也没用,孟应星一下接着一下地扇下去,不重,但很快,真像是给发情期的小母猫拍屁股。孟怀琰被拍得直哼哼,也顾不上阻拦了,嗯嗯地扭腰。
而她毕竟不是小猫,这样的程度对她来说太轻,她还没来得及索求更多,后腰被猛地一按,压得更低,小穴翘高,这回把阴蒂也送到了他的巴掌之下,孟应星加了几分力气,抽下去,绷直的手指正中阴蒂,她尖叫了一声,猛地并腿,把他的手也夹住了。
“松开。”
“呜……”孟怀琰分开腿,但分得不情不愿,扭头看他,“不要这个……哥哥操进来,小骚猫想要别的……”
“别的?别的是什么?”他明知故问,把满手的淫水抹到她大腿上,在她闭眼叫出“要哥哥的鸡巴操小逼”时,掐稳了她的腰,如她所愿地操进去。她湿得透彻,大概是刚刚被抽到了高潮边缘,又不像高潮之后的甬道那样痉挛夹紧,反而格外软热而有弹性,让他得以顺畅地整根没入,两个人都舒服得哼出声来。
“哥、嗯……哥哥……喜欢……”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听见孟应星凑到耳边问:“喜欢哥哥,还是喜欢被哥哥操?”
孟怀琰自然知道如何讨好他,很快答:“喜欢哥哥!”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埋在穴里的性器就不动了。她无助地扭了扭腰,甚至想用自己的小逼套弄性器,但不得其法,恍恍惚惚地求助:“哥哥?”
“不喜欢哥哥操你?”
“喜、喜欢的……喜欢哥哥操……”她下意识地改口,旋即意识到这更不可能是正确答案,果然,孟应星这回直接退了出去,还从背后抱着她,亲亲她的耳垂:“都不喜欢哥哥了,哥哥怎么操你的小逼呢?”
“不、不是的,没有,没有不喜欢哥哥……我喜欢哥哥,也喜欢被哥哥操,哥哥……求你了,我都喜欢,哥哥……”她一边扭腰,一边哀求,唯恐孟应星不允许她两个都要,绞尽脑汁,又补充,“我喜欢哥哥,小逼喜欢被哥哥操,求求哥哥……呃……呃嗯!”
性器再次整根插到深处的时候,她直接战栗着高潮了,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就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却还在徒劳地动着舌头。高潮过的内壁一阵阵地缩紧,带来极大的刺激,孟应星爽得头皮发麻,加快了速度抽插,刺激痉挛的穴肉,操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哥……啊,哥哥……好舒服……要坏了……啊啊啊那里……要坏了……”
她在挨操,操得很深,很用力,从穴口到甬道,乃至更深的地方,都觉得隐隐酸胀。孟怀琰被刺激得快要发疯,高潮仿佛一波未平而一波又起,又或者被无限延长,让她始终高悬快感的巅峰。
孟应星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她迟钝地感觉到灼热的掌心,冰凉的淫水,滑腻的大腿……还有,大腿内侧的软肉在手掌下痉挛,抖得不成样子。而且,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太多了,堵都堵不住,从交合处咕叽咕叽地流下来,淫靡得要命。
这咕叽咕叽的声响不止刺激她一个人,孟应星将她按在沙发上,飞快地律动着,在杂乱的喘息声与水声中,也兴奋不已,深呼吸,想要延缓激烈的快感,但她身体里实在太舒服,即便他有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但既然明知道不必忍耐,也就忍不了太久,射在里面。
高潮的瞬间,他忽然有些罪恶地想,能射在她身体里,射在这么深的地方,实在是……太好了,他只需要做个手术,付出一点点代价,就可以把精液灌进她软热的逼穴里;正如他只需要予取予求、尽心尽力地满足她的性癖,讨好她的敏感点,就可以让她成为对着自己发情的小母猫,心甘情愿跪在自己脚下舔鞋的小骚货。
这是多么公平的交易,上天是公平的,孟怀琰也是公平的,只要他做一个好哥哥,她就会是一个好妹妹,不论是不是在床上。
片刻晃神后,他清醒过来,孟怀琰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很红,之前挨打也没能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盈盈地挂着,叫他忍不住俯身去亲。她侧过头,脸贴着沙发靠背的侧边,整个人快要歪倒,却黏黏糊糊地要吻他的唇。
孟应星很识趣地环住她的肩,靠近,贴着她,激烈的性事后他们都不太有深吻的力气,只是轻轻地贴着唇瓣摩挲,喘息交缠。她轻轻地叫:“哥哥。”说这个词时,唇不必动作,只有舌头和声带的震动,和餍足之后咕噜噜撒娇的小猫差不了多少。
不过小猫很快捡回了她的理智,哑着嗓子:“哥拉我起来……不然你要洗沙发套了。”
那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孟应星抱着她直起身,想到沙发套拆卸之艰难,也像她之前一样,警惕地往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他照例把抽纸拽过来,问:“我抱你去浴室?”
她出了一身汗,现在额角还是湿的,确实要洗。孟怀琰点点头,也懒得擦了,直接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在温热坚实的肩膀上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你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而且,还有闲暇白日宣淫。
孟应星默了默,也才想起,他原本一回来就想跟她说的,却被她色中饿鬼一样的眼神看得什么都忘了:“要出差,晚上就走,后天夜里回。本来打算去买菜给你备着的。”
孟应星的囤粮计划因为突发的性事被迫取消,只能反复叮嘱孟怀琰点外卖也要注意荤素搭配。孟怀琰口口声声地答应着,到了夜里十二点,孟应星在机场收到她的消息,照片里拍的是她的烧烤夜宵:土豆、娃娃菜、金针菇肥牛卷、骨肉相连、里脊肉。
孟怀琰:哥请看,荤素搭配!我乖吧?
孟应星:?
他旋即发了语音,声音淡淡的:“你这时候吃烧烤,还吃这么多,晚上睡不睡了?我不在家,你明早就不起床?”
孟怀琰仗着他不在家,毫无收敛的意思,截图给他看文档的字数统计,原来是准备了好几天的材料初稿写完了,要放纵一下。他反正鞭长莫及,笑笑,暗自摇头,紧接着,孟怀琰又发:“就算你不在,我睡前也可以自己做点运动,消耗一下,对吧?”
孟应星的输入状态闪了又闪,过了三分钟,才回复:“我要登机了。明天早起,我会检查。”
这下轮到孟怀琰敲问号,可他说登机,还就真的不回复了。她想说“爱查不查、反正我不起”,字都敲在输入框里了,犹豫再三,还是没发,手机一丢,生着闷气,把脆骨咬得嘎吱响。
孟应星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吃饱了,辣得满头是汗,又洗了个澡,半小时后躺在床上,果然还是睡不着。孟怀琰翻来覆去十分钟,跑去孟应星的床上打滚,毫无道理地觉得他这张床滚起来比自己的舒服,而后想起所谓“自己做点运动”的话:本来只是撩拨孟应星,他没接话茬,不妨碍她付诸实践。
于是孟怀琰又回房一趟,把震动棒也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