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在这方便属于事后能耐,那股羞怯劲过去,探索欲就上来了,她没体会到大家说的愉悦,最大感觉是疼,自身无法满足好奇心,只能缠着许京淮,手指又戳了他一下,“你也疼?”
不回答小姑娘能追问一夜,许京淮迫于无奈,“不疼。”
两个字太笼统,满足不了她对这事的探索,“具体怎么。。。。。。样的?你详细点。”
许京淮笑:“空手套小黄文?”
温凝:“。。。。。。”
许京淮突然翻身,手肘撑在她两侧,借着月光,凝视她眼睛,随即落下一吻,温热沿着眼角,滑到耳廓,停落耳边,气息喷洒,声线沙哑,“下次宝贝儿就知道感觉了。”
温凝察觉到他身体变化,好奇心和胆量都没了,慌慌张张往下推人,“我不问了。”
“晚了。”
温凝唇被封上,讲不出话。
上次她紧张害怕,许京淮都没完全进去,加上梦一样的不真实感,他也没仔细感受,考虑温凝不适,没想再折腾,偏偏她问个不停。
终于温凝安静了。
“有爽——”许京淮话没说完,温凝用力捂住他嘴,“不许问这个。”
许京淮:“。。。。。。”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霸道的小姑娘。
温凝又困又累却睡不着,依偎在他怀里,“膝盖疼不疼?”
许京淮:“不疼。”
跪在他经历的过的惩罚里算很轻了。
刚来北川时,许明许和朋友诬陷他偷东西,许儒问都不问,拿起木条就往他掌心抽,“还偷不偷东西?”
带着毛刺的木条落到八岁孩子的掌心,娇嫩的皮肤瞬间红肿渗血,许京淮一滴眼泪没流,盯着许儒一字一顿道:“我、没、偷、过、他、的、手、表。”
“没偷怎么在你床下?难道手表长腿?”许明宇咄咄逼人。
“别打了,一块手表而已,”继母张清雨在一旁装腔作势,“京淮在乡下没见过好东西,起了不干净的心思也正常,以后多给些零花钱就是。”
许儒一听更气,挥着木条又抽过去,“没教养的狗东西。”
许京淮咬着牙一声未吭。
“给你哥道歉。”
“我没偷。”
“还不承认?不要脸的玩意,我打死你。”许儒连续抽了多下,胳膊都酸了,握着木条吼,“道歉。”
鲜血一滴滴从八岁孩童的掌心流下,他握着快被打烂的掌心,“我没偷。”
“你。。。。。。你。。。。。。”许儒气得说不出话。小县城物质匮乏,加上周茉文化不高,经济条件不好,疏于对孩子教育等因素,他深信许明宇的话,认为许京淮偷东西后嘴硬不承受。
那天许京淮被打得半死,依旧没向许儒低头,时隔多年,掌心还有当年留下来的疤。
他的出生是许儒、整个许家的污点,没人在意一个“污点”的感受。
久而久之,他学会算计,学会自我保护。
温凝还在愤愤不平,“错在许明宇罚的却是你,这到哪里也说不出个理来。”
许京淮孤军奋战多年,习惯了不被偏爱的日子,没指望过谁能来拉他一把,关心一句,现在有个小姑娘为他不平,还险些闯进老宅,许京淮的心好似什么被握住了酸酸涨。
他的小姑娘对他终于不再只有厌恶。
“京州有没有和你说起过我爷爷?”
梁京州倒没怎么讲过,谷天和小K讲了不少,都是离温凝生活很远的人和事,她说:“了解一点。”
“许儒是爷爷奶奶最小的孩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环境中长大,浪荡不羁比大伯二伯都叛逆。
想经商家里不同意,他靠着那张脸哄到了富商张明盛的女儿,以我爷爷的影响力张家也不亏,两人没多久结婚,婚后许儒靠着老爷子的名望,和张家的资金,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接受不少张家的帮助,还在外面招花惹草,有了私生子。”
许京淮自嘲一笑:“张清雨针对排挤我也正常,谁能忍受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当年外婆把我送回许家,张清雨闹得全家天翻地覆,老爷子出面才把这件事压下来。
她为报复许儒也在外面找了男朋友,许儒怒不敢言,还要对张清雨言听计从,他们的婚姻不过外表光鲜,实际千疮百孔。
或许是因为愧疚,我回许家后,许儒对许明宇更宠爱,许明宇也更加轻狂。
老爷子前段日子把由他经营的娱乐公司交由我来管理,最近又有个科技公司转到我手下,他记恨我才对你下手。”
这次再晚一步后果不敢设想,没保护好温凝,许京淮自责,抱着温凝鼻音很重,“对不起凝凝。”
“我是你女朋友,有问题自然一起承担,没什么对不起的。”温凝拒绝他时多绝情,同意在一起后就多认真。
“许儒虽是集团董事长,可实际掌管许家的人是老爷子,毕竟当年张家也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才同意许儒和张清雨的婚事。
人人都说老爷子偏心我,其实不是那样的,他命许儒交给我的公司都是亏损和快倒闭的,看似给我了很多,实际全是即将废弃的垃圾。
若真喜欢我,就不会在明知许明宇诬陷我偷东西时视而不见,爷爷对我更多是无奈,许儒闯下的祸,总要有个人来收拾,我身上流着许家的血,他迫于无奈才接纳我。
小时候察觉出爷爷喜欢乖巧有礼貌好读书的孩子,我就朝他喜欢的样子长,严嘉雅总说我在装,其实不准确,我并没有刻意装什么,准确来说是改变,掩埋周泽安变成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