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荔转头看了看萧沉萸,萧沉萸硬着头皮说,“我们看的、看的是…能量场,对,就是能量场,跟出生年月没关系,就看你这个人的状态。她的意思是,你最近的能量有点负面。”
秦荔听了都惊讶。
也太能编了。
季洁先是了然似的点点头,紧接着又问:“测能量场也不需要工具吗?”
萧沉萸语气深沉地道:“用眼睛。”
季洁讶然。
“能量负面的意思是,我接下来做的事会出意外?”
她虽这么问,但其实很自信。
她不觉得自己会失败。
初中的班主任,那三年,她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每次都是打耳光。
老师不敢惹别人,就拿她杀鸡儆猴。
她多冤枉。
直到现在,别人出现在她背后时,她还会害怕。
老师现在老了,她等不到报应,也许她被虐打这件事,在天理报应中太小,所以坏人才迟迟没有受到惩罚。
她得自己动手。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萧沉萸说。
季洁诧异:“怎么会?”她都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反正杀了老师,她就能解脱了。这些年她一直活在过去。凭什么欺负过她的人还能安享晚年?
所谓的天理报应不过是懦弱的人为了安慰自己。
哪有报应呢?
这两年她频繁回家,就是为了找到万无一失的办法。
大不了坐牢。
反正她的人生从没有什么指望,每次她以为要碰到好事时,坏事就紧随其后。
印象中她在上高中的时候,父亲在洱城那一带迹,接她过去读书,可结果呢,她被人抓到巴布亚了。
得救之后,她就被送回岩骨县,洱城那边再没有任何消息。
她的父亲现在已经移民了。
萧沉萸还要说什么,她已经转身走了。
回去后,季洁躺在床上,一点胃口都没有。
意外?
什么意外?
她已经活不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复仇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强到她根本没办法再正常生活。
每天脑子里全都是过去生的事,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一遍一遍出现在梦里,她有时在梦里都气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