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卫生院的第一夜,所谓的鬼并没有出来,反而遇到了比鬼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医生们的检查下,惊讶的发现这病人被人注射了麻醉药,但他身体内的器官还是完好的,这证明没人窃取他的器官。
翌日。
在我的要求下,院长给这个所谓的吴姐打了个电话,让她到医院。
第一眼见到吴姐,觉得她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人,一说三笑,很开朗的一个胖女人。
吴姐狐疑的看着我,调侃道:“叫我来干啥?你不会怀疑我是鬼吧?”
我盯着她的胖脸,想从她脸上的表情找出一些破绽:“昨晚上你都是干啥了?”
吴姐满脸无辜的样子:“我啥也没干啊,在家睡觉呢。”
我沉声道:“昨晚上我看见你从女厕那边跳进医院,然后进了一个病房,并且给病人注射麻醉药以及吃了安眠药。”
吴姐顿时暴跳如雷:“胡扯!你给这瞎胡扯!我什么时候从女厕所跳过来了?我两百斤的体重,我怎么跳过来的?你给我解释解释!”
这吴姐的体重确实看着有二百斤,她指着我的鼻子咋咋呼呼的喝斥,搞得我有些尴尬了。
周围的医生和护士都向我投来不满的目光。
“道长,你这样做会影响我们卫生院的工作啊。”
“就是啊,昨晚上我们陪你守了一夜都没见到鬼。”
“不行你就把钱推给我们吧。”
一群医生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
陶碧说:“先别着急,今晚上再看看。”
我并不在意医生们说什么,我的目光一直在吴姐身上。
又是一个深夜。
这次我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把吕缺扔到了院子里,让他在院子里转悠。
他能看见鬼,而我不能。
寂静的院子,一排排松树显得特别阴森,暗淡的月光投射下来,拉长了我和吕缺的影子。
吕缺吃着火腿肠,眼睛到处看。
我叼着香烟,低头玩手机,在微信上陶碧打情骂俏。
陶碧:“兵子,今晚上能抓到吗?”
我:“不敢保证,到现在还没动静。”
陶碧:“赶快抓住吧,我这几天都睡不好。”
我:“要不晚上我过去陪陪你?”
陶碧:“你有那个胆子么?(撇嘴的表情)”
我:“……”
陶碧:“没胆子就别说这话,说正经的,有个事跟你说一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我:“说说看。”
陶碧:“?吴姐的老公也是个医生,在他们村开了个小卫生所,那个揪掉小孩脑袋的骨科医生是吴姐的小叔子。”
我脑海中闪过那么一点点灵光,可惜没有捕捉到。
我:“医院的都知道吗?”
陶碧:“都知道啊。”
这个时候吕缺拍了拍我,指向门诊楼。
我顺着看过去,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站在楼顶上,看那个架势是要跳楼。